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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該是這樣的。

江樂唇角勾勒。

無論是她還是唐元，還是袁毅，還是曾經治理潮州六年的呂昆，哪怕初衷是有無數的複雜，都是希望這些個平凡的一切，如眼前所見那般安好。

坐著無趣，看外頭並沒有多少差異變化的景色卻好像很有趣。

唐元路上看了江樂很多次，最後選擇了閉上自己雙眼，閉目養神。

馬蹄聲噠噠，總算是到了潮州衙門。

馬車停在衙門門口，眾人下車，差吏壓著慧文，帶著主持進去，江樂和唐元等人則是被別的差吏帶路，引向了裡頭。

這潮州衙門裡，走兩步就能聞到一股子的蘭花香味。

香味並不過分，卻是時時刻刻都在的。

江樂聞了好一會兒，才習慣了這個味道，過一會兒又覺得鼻翼裡又有了一股新的香味。

等走到了廳堂門口，江樂低聲湊在唐元身邊，憋不住開口&ldo;這兒蘭花種得也太多了點，如今覺得你身上似有似無的淡香好聞多了。&rdo;

唐元平日只是自己聞著舒坦，哪裡想著還會有人如此直白和他說他身上香味好聞的。

他臉上表情頗為複雜，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周珍張望了一下，雖然分不清什麼植株和什麼植株，卻是年少天性使然&ldo;這花香味真好聞。&rdo;

個人是有個人的喜好。

三人就這樣踏入了廳堂。

袁毅在裡頭聽到了周珍的話，抬起眼看向來的三人，當下起身&ldo;江決曹，唐大人。&rdo;

唐元官位比他高，袁毅朝著他行了禮，而江樂則是向袁毅行了禮。

袁毅行完禮，朝著後頭的周珍說道&ldo;小公子要是喜歡，等下看上哪個就直接拿回去吧。&rdo;

周珍忙擺手&ldo;不不不，袁大人上回送師傅那盆，要不是家裡芸嫂養著，不知道會被糟蹋成什麼樣子。我和師傅都不擅長養這些花草。&rdo;

盛生在邊上伺候，端了茶水給幾人&ldo;那可以用蘭花做點香囊。也是極為好聞的。&rdo;

周珍被兩人這個客氣勁嚇到了，往江樂那兒挪動了一下&ldo;不了不了。&rdo;

江樂知道袁毅是會做人，笑了起來&ldo;袁大人太過客氣，我這徒弟平日裡用的香囊都愛用中草藥的，性子古怪和常人不同。我們現在還是先說說汪晴和慧文的事情。&rdo;

袁毅也知道正事要緊，當下點頭&ldo;江決曹說的是。&rdo;

幾人落座後，江樂便把整個事情來龍去脈和袁毅說了。

這個案子說來說起，也就是那點事情，其中唯一特殊的，就是那個兩形人了。

袁毅聽著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ldo;這倒是確實有些罕見了。這慧文竟然是兩形人，聞所未聞，聞所未聞。&rdo;

江樂點頭。

唐元在邊上聽著，一直沒有說自己的任何的看法，只是低頭喝茶。

江樂覺得到不該說是聞所未聞，只是這是少見了些&ldo;如今這種事情發生了一個，以後若是再有第二個，那邊好有對照。說起來，這潮州當年的事情，至今還是留下了很多隱患，六年過去，難以根除。袁大人還是需要考慮考慮這方面的事情。&rdo;

袁毅知道江樂的意思，當即點頭應著&ldo;確實，這事情需要從長計議。若是江決曹有什麼想法，可千萬要和我說。&rdo;

江樂點頭。

袁毅看向邊上的唐元&ldo;唐大人可有什麼想法&rdo;

唐元看向袁毅，語氣淡淡&ldo;並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