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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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歸玩,鬧歸鬧,林鶴也不是真的不著調,他剛來學校就聯合學院的日本交換生一起搞跨國業務,期間總是騙林驚蟄自己去哪哪又消費了,其實是把錢都拿去融資,這樣一邊當敗家子,一邊偷偷壯大自己。
但是林鶴需要一個能夠在中國和日本兩頭跑的人,最好是從來沒幹過這行的,身邊的同學肯定不行,現招呢,又信不過。
這兩天又被許上熙的事情攪得心神不安,完全給忘了這事。而且今晚12點他得飛東京去開會,要不是長凌及時帶來這個訊息,他也不會立刻就要去見人,不然就得在那邊招日本人了。
長凌二人來到清明所在的咖啡廳,他正失神地坐在窗邊,身旁只有他的揹包。
“餘暮呢?”長凌在他對面坐下。
“回去了,過零點她值班。”
“那你現在怎麼辦?”
“在想。”清明空洞地擠出兩個字。
林鶴坐在清明的右側,“兄弟,你這個樣子真得想得了事嗎?我這有份工作你要不要試試?”
清明沒回應,微微嘆了口氣。
長凌真想不明白,清明跟餘暮談了什麼能讓他變成這樣,雖然她跟這兩個人都不是很熟,但是接觸過就不難發現這倆都是情緒穩定,思慮周全的人,總不可能在這裡大吵一架吧。
林鶴比較直接的問道,“你是…分手了嗎?”
清明盯著眼前還沒喝的美式,端起就是一口悶,然後又回到之前的狀態,苦笑著點點頭。
“人家失戀喝酒,你喝咖啡,太抽象了。”林鶴被清明的一驚一乍離譜到。
“為什麼?”長凌倒是一反常態,非常嚴肅地看向清明。
“我提的,我只是覺得…我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這也犯不著分吧。”長凌真想抽他一大嘴巴子,但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衝動的想法。
“以後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清明抬起頭,又自顧地說,“本來就不是,繞了一大圈,費這麼多勁,總該是要分的,長痛不如短痛嘍。”
“你的精神是正常的嗎?”長凌問道。
“非常正常,你知道,我時刻要保持清醒。她不能跟我在一起的,從一開始就不能,我真的很自不量力,現在我得開始正視自己。”
長凌突然想起第一次見清明的那個悶熱的夜晚,就是因為餘暮他們才會認識,所以在那個時候,甚至更早,清明餘暮就在一起了,這麼多年都走過來了,為什麼清明現在會說這種話?
關於餘暮,長凌第一次在中心廣場見她時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貫穿全身,其實這種感覺在遇見江朔時也有,只是很微弱。餘暮對長凌來說似乎有某種能量作用,這種作用,像人為讓兩塊同極磁鐵相粘連所產生的阻力。所以這麼多年裡,長凌會不時地關注餘暮,但她一直都在平衡塔內工作,且極其認真嚴謹,從未有過失誤,像一塊找不出任何瑕疵的玉。
長凌此刻在想,江朔和餘暮,會不會來自同一個地方呢?那清明說的“不能”,是指什麼,階層?因為他們現在就不在一個階層裡了。
“對了,你剛剛說的工作是?”清明突然找回魂一般,轉向林鶴問道。
“我們公司現在又個職位,急招人。”
“可是…我沒有任何經驗,也沒什麼學歷。”清明想了想自己在ICU幹得可是打仗,這能做什麼工作,而且他可沒在這個社會里上過大學。
“沒事,我就要沒經驗的,白紙是最好的。沒有學歷也沒關係,我們更看重素質和能力。”林鶴激動的按住清明的肩膀,有被上面的肌肉驚到,“對了,咱們先加個好友,明天我再慢慢跟你聊,我現在得趕飛機了。”
“我沒有你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