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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闕心想,蕭雲生怎麼樣,我還能不清楚嗎?更何況這些事他還要找蕭雲生商量商量,看看怎麼給梁天凡下套,才能讓人改邪歸正,學老實。
臉上卻裝作善解人意道:「我知道,我明白,這件事我不會怪他,你放心。」
「謝謝梁少理解。」紅姐嘴角扯出個笑容,心裡非常感激梁天闕肯體諒蕭雲生,殊不知他正思索和蕭雲生怎麼給人下套,才能讓獵物不起疑心。
「一個公司的,別說什麼理不理解。」梁天闕說,「這些事,蕭雲生不知情?」
紅姐:「沒和他說,如果不是二少找到我,我都不知道他背著我,簽下…簽下花海盛宴申請。」
「以你對蕭雲生了解,他自願寫下申請的可能有多大?」梁天闕問。
紅姐沉默片刻,注視梁天闕的眼睛,眼底一片誠摯:「不是我偏袒雲生,以他的脾氣,自願簽下申請的可能非常小,他雖然心懷善意,卻從不盲目善良,入圈第一天,我就告訴他,這個圈子是個會吃人的地方,他自己也知道,所以走得步步小心,處處謹慎,如果他真願意走捷徑,早就出人頭地了。」
梁天闕對原來的蕭影帝談不上多瞭解,只從蕭雲生嘴裡粗略瞭解過,和紅姐說的出入不大,側面證實,花海盛宴這份申請有貓膩,極有可能是梁天凡強迫他簽下。
紅姐顯然也想到這點,礙於被猜測之人和眼前人的關係,她欲言又止,握著杯子的手不停鬆開握緊,可見內心焦躁不安。
梁天闕瞧見,笑問:「紅姐有話直說,我聽著呢。」
紅姐撐起嘴角露了個尷尬笑容,半晌低頭小聲說:「我懷疑雲生是被二少強迫。」
梁天闕心道,紅姐和他想到一處去了,可在沒有確鑿證據前,無論這項猜測有多貼近真相,也不能貿然動作,否則只會打草驚蛇。
「其實雲生患上抑鬱症,和二少有關。」紅姐忍不住說,在梁天闕面前一旦開啟話匣子,似乎就很難再關上,不僅因梁天闕給出足夠寬容,還因他想幫蕭雲生的真心,讓紅姐認為,這人就是上天派來得救星,能聆聽她過往強壓下的容忍。
「怎麼說?」梁天闕問,他也看出來,紅姐今天是要將事情全都告訴他。
對梁天闕來說,這是件好事,只有知道對手的過往,才能更好的下套,將人徹底治服,梁天闕這次鐵心,要將梁天凡嚴加看管,好生管教。
「二少瘋狂追求雲生,知道的人挺少,說是為雲生考慮,實際為什麼旁觀者看得清楚,雲生一邊感動一邊婉拒,二少鍥而不捨,一年多來風雨無阻,終於打動雲生,答應和他在一起。」紅姐提起這件事來,神態極為平靜,「剛在一起時,雲生很開心,和我說遇見命定之人,很幸運也很幸福,那是他的初戀。自入圈,他一直潔身自好,最出格得大概就是因劇本需求,和女演員蜻蜓點水的吻,這也就造成他在感情上特別單純。」
梁天闕緩緩靠向沙發,支著下顎,有些恍神,在娛樂圈這種多色混雜的大染缸內,蕭影帝還能保持初心,堅持住自愛底線,確實是塊不可多得的閬苑仙葩。
「好景不長,有天雲生發現二少背著他和別人聊騷,這個別人不是其它人,正是同個公司的藍江予。」紅姐低頭又喝了水,說起這段往事,不知是聽者心情複雜還是說者更為疲態,「想必梁少能猜到過程會如何,雲生少見的鬧脾氣,被二少三言兩語哄開心,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後來又被雲生發現過幾次,都無疾而終,他選擇忍。」
梁天闕沉默,不好和紅姐說,正在聽你說話的也是個男人,他看著沉浸在往事裡,憤怒不停的紅姐,選擇做個安靜聆聽者。
「那段時間,他狀態很不好,拍戲總ng,弄得導演很無奈,和他搭戲的演員哀聲連天,礙於他正紅,不好開口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