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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付錢你是老大。」蕭雲生笑了下,拉下口罩順著他遞過來的姿勢,將那塊不大的炸冰激凌叼走了。
這炸冰激凌做的還挺講究,蕭雲生嚼了幾口,發覺裡面不僅有奶味濃鬱的冰激凌,還有層脆脆的內殼包裹著,和最外層被炸至金黃色的味道不太一樣,但不得不承認口感不錯。
他重新拉起口罩,看梁天闕吃的不亦樂乎,被拉到下巴的口罩,隨著對方咀嚼頻率,一上一下浮動,無端透著幾分可愛。
蕭雲生彎起眉眼,又笑了下。梁天闕注意到他的表情,緩緩放慢吃東西的速度:「你怎麼不吃?」
「吃。」蕭雲生說,心想:我這趟主要是來看你吃的,吃不吃都無所謂。但梁天闕開口了,他也不好乾坐著,挑了個糯米丸子慢騰騰吃著。
「那個和你說總裁一夜七次的女演員不會是林箋妙吧?」梁天闕吃東西時都不忘動腦子,電光火石間想起他探班時,碰上林箋妙在那,雖說基地很大,但團聚在那塊的肯定是同個劇組的。
梁天闕這會兒想起這件事,越想越覺得自己思路沒錯。
「怎麼又想起來問了?」蕭雲生捏著糰子問,「是與不是並無大礙。」
「我想起就膈應。」梁天闕狠狠咬了口炸冰激凌,香脆可口的美食都平復不下,「希望以後再見的機會少。」
「她在洗手間對你投懷送抱了?」蕭雲生細細觀摩片刻,輕笑問。
梁天闕吃東西動作一頓,頭也沒抬,悶悶的輕『嗯』了一聲。
蕭雲生敏銳的從這聲嗯裡品出幾分委屈的意思,好似獨自出門溜達的小刺蝟,措不及防遭遇到別人有意圖的騷擾,就算及時打發走還是在心裡留下痕跡,回想起那時的處境,仍然控制不住委屈。
尤其問話的還是世上僅有與他互知脾性的人。
梁天闕對蕭雲生,總有種對別人表現不出的坦然,就好比兩人間無論做什麼,不需解釋都懂。正是這份坦然,讓他在蕭雲生這方淨土內,肆無忌憚揮灑自我。
「那下次有她的地方都不去。」蕭雲生柔聲哄著,「不樂意見,就切斷和她那邊的合作,她能擔任《演員先行生》首期特邀嘉賓,是她走運而已。」
結合梁天闕的反應,蕭雲生大抵能推測出林箋妙在洗手間對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將炸雞排放到梁天闕面前,見他神色微松,開始大快朵頤,蕭雲生臉上笑容不變,心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林箋妙不知天高地厚,想攀高枝,攀附其他人,蕭雲生懶得管,千不該萬不該,把主意打到梁天闕身上,蕭雲生叼走梁天闕餵過來的雞排,沒弄明白小刺蝟怎麼想之前,誰都不準碰他。
「買的好像太多了。」梁天闕看著滿桌琳琅滿目的小吃,有些愁容,「你好像沒怎麼吃,是不好吃嗎?」
「不是。」蕭雲生搖頭,卻沒說真正原因是什麼。
反倒是梁天闕忽然想起什麼,盯著他虛虛搭在桌上的右手:「是醫生不讓你吃吧?落疤前,少吃辛辣油膩,對傷口比較好。」
「它如果註定留疤,我吃不吃都改變不了。」蕭雲生無奈的收回手,總覺得這道傷口已經成為梁天闕的心病,一提起就臉色不對,「看你吃得開心,不和你搶。」
「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貼心了。」梁天闕如實說,「真這麼貼心,回去後能讓我重建七星寨嗎?」
蕭雲生可有可無的點頭,隨後正色道:「其實不用重建。」
「為什麼?」梁天闕一愣,「不是沒了嗎?」
「也…」蕭雲生剛說一個字,就見兩個互相推搡,年紀不大得女孩子羞怯的走到他們桌前,看看他又看看梁天闕,激動地滿臉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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