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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看向手鐲,君漓摩挲著,視線不經意落在了她的小指的蔻丹上,微一頓,又狀若無事地挪開,&ldo;我送你的鐲子,以後也得戴上。&rdo;
&ldo;那你把小澈給我的手串還來,我就戴。&rdo;錦笙抬眸望著他,攤開手。
太子爺將自己的手放在她的掌心,十指交握,挑眉問,&ldo;你確定要和我把這件事的首尾扯清楚,嗯?&rdo;
錦笙鼓鼓腮幫,岔開話題,&ldo;你方才說有什麼正事要和我說?&rdo;
太子爺再一挑眉,有些詫異,頓了頓他才輕聲道,&ldo;你不明白我為什麼跟母后這麼說嗎?我以為你明白的……母后都明白了。&rdo;
錦笙愣了下,恍然,登時臉紅,&ldo;原來你……&rdo;
沒說完,人就被一把抱起來了。
太子爺抱著她回臥房,面不改色,&ldo;沐浴,我們床上去說。&rdo;
第122章 神仙早朝(七夕狗糧)
斛律茹把蕭太傅帶走並將其一家扣押在牢中一夜的訊息, 在次日還沒上朝的時候, 就已經在朝臣中傳得沸沸揚揚。
昨晚差不多請了小半個朝臣, 茹公主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人帶走的, 一傳十、十傳百, 早就傳遍了文武百官。
蕭太傅為人向來清高桀驁, 從不結黨營私, 仗著學富五車且持有太子太傅一銜,十分看不起在站諸位大臣,因此與昔日同窗及如今同僚們之間的摩擦略大, 這也就造就了這樣一個現象:當眾人聽說蕭太傅涉嫌勾結柔然亂黨被柔然公主私自扣押之後,皆抱著看戲的心態,起了個大早。
經過一夜的審訊, 蕭太傅已然形容狼狽, 身心俱疲,饒是他身清氣正, 也受不住斛律茹強詞奪理般的邏輯推理, 這些無中生有的罪證甩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無形的巨山, 把他壓得喘不過氣。
若非三更半夜的時候太子爺不知是睡醒了還是怎麼地, 派人傳話到獄中特意叮囑了一番, 這群蠻人險些就要對他行刑逼供。
不過蕭太傅對斛律茹蠻橫的審訊方式不滿的同時也注意到了, 從帶人上門搗亂宴會,到雷厲風行將他囚禁,再到如今列出條條款款逼他認罪, 這種咄咄逼人的強勢感覺, 和太子爺的氣場形神俱合。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事情遠遠沒有他想的那麼對勁。
首先,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他的人都已經在獄中待了大半夜了,景元帝不可能還睡得著覺,或者說,不可能不對此事進行表態。陛下沒有表態只能有兩個原因,要麼他已經很清楚關在獄中的是他,並且也認為他與柔然叛黨有關,要麼就是,陛下根本就不清楚斛律茹抓走的人是他。
前者若成立,也不會是斛律茹親自帶人以破壞宴會的形式抓他,因為這樣無疑是打了皇室這場定親的臉,根據蕭太傅多年的經驗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而能在陛下跟前做到瞞天過海的,除了太子爺,蕭太傅不做他想。
也就是說,這件事,這個罪,甚至這些罪狀,都是太子爺親手謀劃。蕭太傅的背脊生出一股寒意,迅速竄上脖頸,逼得他在寒風凜冽中打了個寒顫。
如今到了次日,他的心反而平靜了。因為他完全清楚,太子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只要太子爺有目的,那麼他就不會有事,太子爺只想要達到這個目的罷了,別的罪名也都只是為了這個目的鋪路。
只是太子爺的心腸太狠,不惜毀他名聲來達到目的,毀他這個曾經的太子太傅的名聲,絲毫不顧念昔日師生情誼……
這一場朝會活生生成了明爭暗鬥、硝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