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懷疑(第1/2 頁)
一旁的衛澤寒,不明白為什麼只讓牛家姐妹哭。
“哭,就有用嗎?”
“自然有用,小澤你不懂,對於她們來說這就很難了,剛才她們兩個說話你覺得如何。
估計話都沒有說完整就會被禾花給碾壓了,這樣的話,還不如什麼話都別說,光哭。
大人都會下意識的認為哭的那個才是受委屈的那個。”
陳魚說完這話的時候,手裡的枯樹枝也快放不下了,就帶著衛澤寒往回走。
衛澤寒跟在陳魚身後,想著她說的話,等把枯樹枝都放好後,他問到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我覺得你懂得很多。”
衛澤寒有些懷疑的看著陳魚,鄭祥聽了他的話也抬頭看著陳魚,眼裡帶著審視。
陳魚被他們二人嚇的冷汗都出來了,穩定住心神後小聲的說
“我怎麼會知道,因為寄人籬下,那日賣我的是我後孃,我親孃三歲的時候就死了。
為了一口吃的我要幹很多的活,還要看人的臉色,爹的,後孃的,弟弟的,村裡的人不管是誰都能欺負我,因為他們知道沒人會給我出頭。
時間久了我就知道怎麼討好人了,怎麼對付欺負我的人了。”
陳魚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小聲,但是衛澤寒跟鄭祥聽得一清二楚,鄭祥對於陳魚的來歷也是打聽過的。
他之所以會選擇陳魚是因為那日在城裡看到了她求著她爹不要賣她的那一幕,這個年景有這樣勇氣的女子不多了。
對於陳魚的話,他是信的,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多了,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想要有口吃的,就要把自尊這些東西都才在地上,不過她還算好的遇到一個還有些良心的後孃,不然她早就被賣到什麼地方都不知道了。
衛澤寒很是詫異沒有想到陳魚跟他一樣沒了親孃,這就難怪她會對禾花那樣的態度,還能教牛家姐妹如何應對禾花,她大約是見到過太多那樣的人了。
陳魚心裡的警鐘敲響了,她怎麼會這麼大意,忘了她跟在誰的身邊,鄭祥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還有衛澤寒,他的眼神是上位者的眼神。
她怎麼會把這些忘了,她只是假扮的姐姐,不是真的姐姐,陳魚你要謹記時時刻刻的謹記,不要鬆懈,否則被二人看出破綻就是死。
“好了,小澤,她能在活到這麼大,自有她的出事方法,你不用太過在意,不過小魚,你今日做的對也對,不對也不對。
我這麼說你可明白?”
陳魚搖著頭,她現在腦子跟一團漿糊一樣,什麼對什麼不對,她分辨不出來
“我不明白,還請爹說說哪裡對,哪裡不對。”
鄭祥對於陳魚的這個反應在意料之中,陳魚可以聰明但是不能太聰敏,他暗自點點頭,然後轉頭問衛澤寒
“小澤,你可知道我說的意思,不如由你來說說我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來,衛澤寒思索了一番後開口說
“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若是不對還請祥叔指明原因。”
鄭祥自無不可,眼神鼓勵的看著衛澤寒,衛澤寒清了清嗓子緩緩的開始說
“對,是因為姐姐對禾花強硬的態度,讓別人知道我們不是隨意可以欺負的,至於不對大約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應該讓祥叔出面。
祥叔我說的對不對。”
對了一半,鄭祥笑笑,接過衛澤寒的話說
“你說的對,不過還有不足,你們已經知道我是教禾巖捉魚,這樣的情況下除了他難道就沒人想要跟我學嗎?
自然是有的,你們在看到杜棗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要把這樣的人吸引過來,他能幫助你們對於杜棗。
有些時候,不一定要自己動手,小澤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