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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三左文字額頭青筋跳了跳。
三日月宗近用寬大的衣袖半掩住臉,先開了口:&ldo;哈哈哈,宗三,夫人最信任的是你,果然還是你去說比較好。&rdo;末了還半真半假的感嘆了句:&ldo;可惜夫人最信任的不是我,要不然我就去了。&rdo;
藥研藤四郎和壓切長谷部眼神誠懇:&ldo;拜託了,宗三桑。&rdo;
鶴丸國永:&ldo;雖然人生需要驚嚇,但這次機會就讓給你吧,不用謝我。&rdo;
燭臺切光忠有點尷尬的笑,眼神遊移,轉移話題:&ldo;今晚做夫人愛吃的櫻花蝦,宗三桑也很愛吃的對吧,哈哈……&rdo;
……不動行光早就見勢不妙,喝醉了睡在一旁,跟死了一樣。
臉皮可真厚啊……你們……哼!
宗三左文字嘴角上揚,做了個得意兼不屑的表情,語氣欠揍道:&ldo;是啊,誰讓夫人最信任的就是我呢。&rdo;一副真沒辦法的表情,用纖長的手指撩了撩劉海,被遮住的另一隻顏色不同的眼睛也展露出了一瞬。
&ldo;噠&rdo;的一聲,一群付喪神用拇指把刀從刀鞘中頂開,目光也都要吃人一般火熱的she向站在中間拉仇恨的同僚。
宗三左文字有恃無恐,似笑非笑的環視回去。
再次&ldo;…噠&rdo;的一聲,刀不甘不願的回歸到刀鞘中,因為還要指望宗三左文字這把刀去面對夫人的怒火。
就讓這把刀得意一會――其他付喪神在心裡如此勸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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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歸蝶覺得刀劍們今天都怪怪的,對自己都欲言又止的樣子,尤其是宗三。
問宗三怎麼了,他又搖搖頭,露出個勉強的微笑,安慰她沒事。
歸蝶心裡知道肯定有古怪,但是不願勉強宗三,於是配合的叉開這個話題,等宗三願意說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一直到了晚上,大家都聚在飯廳,氣氛一直都很沉悶,比起早飯和午飯時,空氣裡又新增了許多焦灼的氣息。
其他刀劍都時不時看向宗三左文字,剛開始還知道隱晦點,到後來直接光明正大的用眼神催促了,視線火熱得讓織田歸蝶想當成沒看見都不成。
&ldo;宗三,你們是不是有事想對我說?&rdo;這話是問句,她說出時是肯定句,還用眼神對他示意了那一眾表現明顯的付喪神們。
&ldo;…是有點事,等夫人吃完了再說吧。&rdo;宗三壓根沒理那些沒耐心的同僚,眼神專注在手裡這一盤櫻花蝦上,櫻花蝦太小,對於人類來說很不好剝皮,但這對於身為刀劍的付喪神們來說,就簡單多了。
&ldo;我已經吃飽了,現在就說也可以。&rdo;其實織田歸蝶吃不吃都可以。
&ldo;夫人&rdo;宗三左文字眼神不贊同的看向她,看向桌上她面前擺放的幾近完整的飯菜,&ldo;您吃的太少了,起碼把這一碟蝦吃完吧。&rdo;一邊說著,一邊把一碟包好的櫻花蝦仁輕輕推過去。
織田歸蝶看到喜歡的食物,不自覺的把想問的事情放到一邊,聲音摻了蜜般甜膩:&ldo;宗三,你真好!&rdo;
吃完了蝦,她正慢悠悠地拿手帕擦嘴,剛想問到底是什麼事。
&ldo;其實,夫人,我們早就見到了信長公。&rdo;
宗三左文字說完就跪在地上,低頭看向地面,等待著夫人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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