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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飛兒得意地晃晃一疊金票,笑道:“我給你七萬兩金票,你就是我沈飛兒的了,以後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江月白苦笑道:“算了吧?我從沒有做過別人的奴隸。”江月白想到她會揍他一頓,也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凡事都得有第一次嘛!”沈飛兒像是在安慰他,“放心,你不會死的。”
“那麻煩你把金票送到江南三仙門給易君邪,說是江月白的賣命錢就行了。”江月白在想怎麼把千蛇門弄得雞飛狗跳才高興。
“給易君邪幹什麼?”盜俠應該不缺錢。
“做善事囉!”江月白送她一個大白眼。
“好,這事我幫你辦,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過來!”沈飛兒衝江月白勾勾手指,江月白一臉無辜地走過去。沈飛兒驀然出手,連點江月白膺窗、期門、章門、天池、旋機五大要穴,又卸了他的功力,笑道:“乖!”伸手便把他提進屋。
沈飛兒踢上門,唇角漾起一抹邪笑,拿出一袋黑乎乎的東西,往江月白白淨的臉上抹。
江月白急了:“喂!你要毀我的容啊?”
“再叫!再叫我讓你把它吃了!”沈飛兒兇巴巴地吼,把江月白抹黑了之後,將江月白的白色長衫給扔到一邊,然後在衣櫃裡扒了半天,翻出一件灰色長衫套到江月白身上。
沈飛兒叉著腰觀察江月白的造型,突然問道:“你的頭髮?”
“我很懶,頭髮都是隨便紮起來的。”江月白閉著眼解釋道。
沈飛兒拿了把梳子和一條青色絲帶開始給江月白梳頭髮。沈飛兒先給江月白留了一邊流海,雙鬢留了一縷及胸的髮絲,其餘的頭髮全部高高束起,長度恰好打到背部,沈飛兒很滿意地拿了個鏡子給江月白。
“嗯?”沈飛兒一楞,江月白已經嘟著嘴睡著了,睫毛纖長,隨呼吸均勻地上下起伏,好象一個熟睡的初生嬰兒。沈飛兒想把他打醒,但手剛舉起來就揮不下去了,她不忍心打擾一個這麼幹淨的少年。
“叭叭!”沈飛兒解開了江月白的穴道。
黎明,沈飛兒帶著所有人回河北固安的千蛇門,江月白的雙手被縛,做在一匹青馬上,不斷地打呵欠。
現在江湖中已傳開了:千蛇門已將神手江月白捉拿,神手命運堪憂。
江月白才不在乎別人怎麼說,關鍵是自己玩得開心。
千蛇門中,沈飛兒一身勁裝騎在一匹血紅色的馬上,江月白慢吞吞地從屋裡走出來,臉給沈飛兒抹得烏漆黑,沈飛兒“啪”的一聲給了江月白一鞭子,江月白暗中用護體罡氣抵禦,身上並不疼。沈飛兒冷冷的道:“江月白!本門主叫了你這麼長時間,為何現在才出來?”
“因為小的很困啊!”江月白說的理所當然,眯眯眼,證明自己確實缺少睡眠。
沈飛兒兇狠的吼道:“江月白,把手伸過來!”
“伸幾隻?“江月白很老實的問道.
"一隻。”沈飛兒快被他氣瘋了。
“左手還是右手?”江月白一臉無辜的樣子。
“該死的!把兩隻都給我伸過來!”沈飛兒吼道。
“哦!”江月白總算乖了一點,把雙手伸過去,沈飛兒把它的雙手用牛筋敷住,繩的另一端系在馬鞍上,沈飛兒嬉笑著一揚馬鞭,馬疾速奔起來。
“喂!怎麼沒有我的坐騎?”江月白委屈地抗議。
“少廢話!”沈飛兒一揚鞭,馬飛奔得更快了,江月白就移了穴,沈飛兒沒有卸掉它的功力,所以江月白仍能施展輕功,他一邊慘叫這給沈飛兒聽,一邊抓住馬尾跑,玩得挺開心。突然,江月白野獸般的本能令他猛得一抬頭,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錚!”劍吟聲!血光飛濺!沈飛兒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