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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情況？&rdo;託尼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現在所看到的場面了。

&ldo;我在電話裡和你說過了，&rdo;娜塔莎把酒杯遞給託尼，&ldo;九頭蛇的冬日戰士在復仇者大廈大鬧了一場。&rdo;

託尼接過酒杯，淡定地環顧四周：&ldo;我看出來了。所以冬日戰士人呢？這個人又是誰？&rdo;

被託尼提到的男人站了起來，轉過身面向一隻手舉著酒杯卻並沒有喝的託尼。

在他打量著託尼的同時，託尼也眯著眼睛打量著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看上去有些狼狽，亂糟糟的中長發搭在臉頰旁邊，有些碎發更是擋住了他的眼睛。他的雙眼周圍有著濃重的黑眼圈，下巴上還有青色的胡茬，看上去很久都沒有好好打理過了。

但這些對於託尼來說，僅僅是無關緊要的資訊。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對方的裝束上。

他穿著一身黑色戰甲，託尼一眼就看出他的左臂是人造的機械手臂。

託尼微微眯起眼，心下已經有了答案。

這個男人就是冬日戰士，託尼做出了判斷。

隨機另一個想法跳出了他的腦海。

既然美國隊長和娜塔莎能夠平靜地和九頭蛇的秘密武器坐在一起，這整件事情肯定不僅僅是冬兵襲擊復仇者大廈這麼簡單，這之中肯定有其他的內幕。

&ldo;我是詹姆斯巴恩斯。&rdo;巴基猶豫了一下，還是對著託尼開口了。

&ldo;哦。需要我自我介紹嗎？&rdo;託尼挑了挑眉，說道，&ldo;‐‐託尼斯塔克。&rdo;

巴基沒想到託尼會是這麼淡定的反應，他剛才明明聽到娜塔莎向他提起過自己的真名和在九頭蛇那裡的代號。巴基怔了一下，然後又試探性地開了口：&ldo;我就是冬日戰士。&rdo;

&ldo;我猜到了。所以就是你把我的大樓弄成這樣的？&rdo;託尼說完，又轉頭看向在一旁看戲的美國隊長，&ldo;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應該和這位來自九頭蛇的敵人打一架，還是跟你的老朋友好好談一談賠償的問題？&rdo;

美國隊長沒說話，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娜塔莎一直靠在一旁的吧檯邊喝酒，偶爾瞥一眼，似乎對這邊發生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

而巴基……

他左看了看美國隊長，右看了看娜塔莎，也端起酒來喝了一口，乾咳了幾聲，說道：&ldo;這個……只是為了做做樣子。九頭蛇命令我趁著超級英雄去各地抓捕暴走的實體化口袋妖怪，來潛入復仇者大廈。&rdo;

&ldo;潛入？&rdo;託尼的嘴角抽了一下，&ldo;我想這恐怕已經算不上是&l;潛入&r;了，看看這一地的玻璃渣，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這裡是被襲擊了。&rdo;

&ldo;九頭蛇獲得的情報出錯了。&rdo;巴基說道，&ldo;他們沒有想到美國隊長和黑寡婦會留在復仇者基地。但現在這樣的局面或許是他們更想要的。&rdo;

&ldo;等一下，等一下，&rdo;託尼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ldo;我沒聽懂你的意思。你不是九頭蛇那邊的人嗎？怎麼聽起來‐‐？&rdo;

&ldo;是這樣的，&rdo;美國隊長接過話來，&ldo;巴基這些年來一直裝作被九頭蛇洗腦，潛伏在九頭蛇內部為神盾局收集資訊。這次九頭蛇讓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引起復仇者之間的內部紛爭，尤其是我和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