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替我給蘇杳帶句話(第1/2 頁)
珧琢走後,蘇杳初時覺得清閒,可沒多久,又覺得不習慣了。
自從珧琢說她腹中胎兒是女孩後,蘇杳這幾日就開始刺繡,以作消遣。
“嫻音姐,柳春俞找到了嗎?”
嫻音:“被人藏起來了,不過等再過兩日流言散去後,他就是棄子了,不會再有人護著他,想如何報復還是等珧琢回來之後吧。”
要論折磨人,珧琢當仁不讓為其中翹楚。
“那齊長老呢?也沒找到嗎?”
“齊墨洄很謹慎,上次不小心打草驚蛇後,他就一直沒動靜兒了。”
“齊墨洄倒是藏得深,我倒是想不出,除了齊長老,還有誰能知道他的身世來歷?”
齊墨洄此人太過邪惡詭秘了,定是有什麼秘密藏著掖著的。
蘇杳蔫頭巴腦的,猝然莞爾一笑又輕靈似神女:“算了,不想了,左右不過是想要那個皇位。”
這麼多人想爭那至高無上之位,可這龍椅之下,早已是屍橫遍野了。
蘇杳只願著,她和珧琢,還有蘇家,莊家,不會也是這其中的枯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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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中鬧得沸沸揚揚,蘇杳與珧琢的事兒,自然會傳入宮裡那人耳朵裡去。
沒兩日,皇帝就召了蘇癸進宮。
蘇癸坐在下方,見齊墨洄一直在皇帝跟前兒伺候,他倒成公公了。
時鵠鶴就心肺猛地不適起來,咳得撕心裂肺,鮮血染了娟帕。
蘇癸瞥了兩眼龍椅旁遞茶的齊墨洄,齊墨洄不疾不徐,又給皇帝捻了一顆藥丸。
只等皇帝入口後,瞧著倒是即刻見效,安然無恙了。
“近日京城裡傳的那些事兒,你應當也聽說了吧?有鼻子有眼的,說說吧,是真是假?”
才落了話,蘇癸便悚然一驚:“想不到這事兒陛下也聽說了。”
言語中,頗有訝然駭怪的詫異。
蘇癸:“臣前兩日聽聞此事,聽那人確實穿得神乎其技,本想派人問個情況,卻一直找不到那人蹤跡。”
“又本想同四皇子交涉,哪知人已去了臨淮。”
“老臣已修書給我那小女,也不知她那偏遠之地,何時才能收到信兒?”
既為皇帝,自然也不會太愚昧,知道蘇癸不過是同他應付。
想來時琢與那蘇家小女一事,已是板上釘釘的,或許那蘇家幼女,當真還懷了時琢的骨肉。
蘇家倒是沒聶家那麼大的野心,但時琢野心不小,不然也不會鬥得過聶懷秋那老狐狸,給人氣得都敢在皇宮動兵刃了。
時鵠鶴知蘇癸也是個識時務的,蘇癸刻意裝傻,這樣就不能治他一個欺君之罪了。
通透。
時鵠鶴:“既如此,想來那人也是別有用心,羞辱皇室,蔑視皇威,抓起來,處死,以儆效尤。”
蘇癸離去時,皇帝也屏退了齊墨洄,二人一同退去之時,蘇癸倒是懂了那日聶懷秋持刀行兇的心境了。
他當真也想殺了齊墨洄!
“蘇國公,若是不麻煩,替我給蘇杳帶句話。”
蘇癸攥著袖袍,對此人是嗤之以鼻,當即無情拒絕:“麻煩,所以傅國師,你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恩恩怨怨牽扯過深,當然是做不到以禮相待的。
所幸齊墨洄待蘇癸沒有平日裡對旁人的目中無人,倒是異常恭順謙卑。
“蘇國公還是同蘇小姐提一句吧,有些她想知道的事兒,我可以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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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杳的日子也算愜意,對外,蘇府也只說她去了深山秘境處求醫,且頗有成效。
倒是聽聞皇帝近日來身子愈發不適了。
“說是每每吃了齊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