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我從未有過這種喪盡天良的想法(第1/2 頁)
珧琢又將人往懷裡攏了攏,眼中溢位少許悒色,不厭其煩的同蘇杳哄著鬧著,說了好些好話軟話,同蘇杳再三作保。
“往日我說給你作外室,你都還對我百般嫌棄呢,白送給你你都不要我,我又怎敢怠慢了你?”
說完還氣哼哼的嗔怪了一下,心性盡顯稚嫩。
蘇杳啞著聲兒:“我虧薄你,你就怠慢我,有何不能的?”
可盼著人同他說了句話,可珧琢是極聽不得這話的。
看來杳杳也知她虧薄了自己心裡是這般想,嘴上可嗆不了一聲兒。
珧琢:“不能的,真別哭了嘛,天地可鑑,日月為昭,我從未有過這種喪盡天良的想法。”
終究,珧琢是一番自輕自賤,才哄得人涕聲漸弱。
蘇杳也不過一時之間被惱急了,又氣又怕。
想著眾人極力阻難珧琢娶她,珧琢又不會輕易放過她,以他一人之力,迫於無奈,總歸是會妥協的。
她雖不情願為妻,可要是讓她為妾,於她而言,更是百般折辱。
有朝一日,要是這事兒傳回上京,她整個蘇家的臉面都會因她一人而顏面盡失,那時,她就是令整個蘇家蒙羞的千古罪人。
她想到如今爹孃年事已高,不僅要整日為她擔憂,還恐因她而備受摧挫,貽笑大方,日日抬不起頭見人。
回想自己這十餘年,倒是時時刻刻都是他們的累贅,若是再給他們帶去凌恥罵名,倒不如……
一死了之。
蘇杳並非只是空想,叶韻他們告知自己時,她真的,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她恨自己,也怨珧琢。
這會兒蜷在珧琢懷裡,也是撞了,氣憤得很,用頭去抵珧琢的胸膛,硬邦邦的,倒是給她頂撞得額頭疼。
珧琢面上兒倒是乍見喜色,由著人在他胸膛上‘咚咚’,蘇杳的蓄意報復,落在珧琢眼裡,不過調情逗蜜。
一陣兒翻來覆去的折騰,倒是給珧琢撩起了火。
屋內本就置了銅製獸紋暖爐,因蘇杳體寒,被褥都是深冬臘月裹的那些厚沉沉的,珧琢熱得能發一身的汗。
男子如墨般化開的眸色漸沉,只是狹長的琳琅鳳眸中裹挾著燥熱難捱的情切。
一溜煙兒的功夫,珧琢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褥被拱起一個鼓鼓囊囊的圓包。
隨即,女子的輕叫驕哼也劃破靜謐的寒夜,纏綿繾綣,酥癢入骨。
“你幹什麼?”
蘇杳的手也藏進褥被裡掙了兩下,少頃,一大一小兩隻手就從棉褥中探了出來。
結實強壯得可見青筋虯結脈絡的小臂將另一隻過於纖細無力的手鉗制壓死在女子頭頂。
褻衣有些上滑,顯出兩人半截手膀,可足可見力氣之間的差距。
“珧琢~”
太過嬌媚清越的叫喊,還摻雜著破碎的哽咽,不過是更能激起男子的逞壞與肆虐。
蘇杳察覺小腹傳來寒冽的柔軟觸感,激得她戰慄不止。
薄涼的唇遊走在嬌嫩軟滑的肌膚,似是細細品啄,噴薄的熱吸盡數澆在嫩皮之上,燙得蘇杳張口,卻倒吸進一口冷氣,清了清肺。
蘇杳虛妄的盯著輕紗床帳,眸中的水意愈深,潤得起了一層厚厚的濃霧。
菲薄的唇口一路而上,蘇杳反抗過無數次,皆以頹敗告終,如今也只不過是佯裝忸怩掙脫幾下。
胸脯漸漸溼熱,尖利的齒頭輕咬上鎖骨處,帶來淺麻的少許痛意。
珧琢一貫牙尖嘴利,蘇杳在他這兒吃了不少苦頭,當即就受辱得輕聲告饒:“疼,別咬,珧琢。”
等到人好一陣兒折騰後,才從淡黃色刺繡棉絮中探出頭來。
珧琢位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