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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和腿也摔出了傷。
應和讓吳叔馬上找了一條濕毛巾,摁在了她脖子的傷口上。靳語痛苦地一句話都說不出。
應和不顧別的,抱起她就要上車去醫院,站起身的時候,看到了站在樓梯上方的敏姨,敏姨不知所措地迴避了她的眼神。
待應和一路狂奔到了醫院。靳語傷口的血已經沾滿了整個衣領。
好在醫生處理完傷口,告訴他,沒有傷到動脈,只是下頜處被摔傷,傷口需要縫合,應和才稍稍鬆了口氣。反覆跟醫生確認,是否會留下後遺症。
幸好。醫生對靳語的傷也感到慶幸,傷口再深一些,後果不堪設想。
靳語躺在病床上,脖子和下巴被包紮了整整一圈,胳膊和腿上也都是淤青。
失誤了,原本是用胳臂護著頭的,沒想到偏偏傷了脖子,差一點就把命送出去。
看著出人意料的傷口,她不知該慶幸還是反省。
正在發呆。應和跟著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再次給靳語檢查了傷口。囑咐她:近期飲食應極其注意,傷口不能沾水,少動靜養之類的。
待醫生離開,應和坐在靳語的旁邊。
你怎麼會摔下來?他問。
靳語低著頭,不去回答這個問題。
如果你還把我當哥哥就告訴我。應和的嚴肅不容抗拒。
是我自己摔下來的。靳語說。
你自己怎麼無緣無故摔下來應和問她。
靳語不再說話。
應和看著她,那麼高的樓梯,旁邊還加了安全柵欄,她會自己摔下來,他一點都不信。
現在的靳語,已經不是之前精神恍惚的病人。
應和略加思索,壓低聲音問她 :是有人推你嗎?
靳語驚恐地睜大眼睛看向他,許久再次否認:不,是我自己摔下來的。
應和看她不肯鬆口,心中莫名沉重。
那我們先回家。他說。
沒想到靳語卻不肯動。
回到家,能不能別問敏姨這件事。靳語突然說。
為什麼?應和已經打定主意,回家之後要先把這件事弄清楚。
靳語的眼淚簌簌落了下來:反正你別問,是我自己掉下來,跟她沒關係,我說的是真的。
一進家門,敏姨就看到了渾身多處包紮的靳語。
她自己掉下去的,跟我沒有關係。敏姨急急地向應和解釋。生怕靳語把這件事情都誣陷到自己身上。
應和一路上剛剛平復的心情瞬間升起了怒氣:
那麼高的樓梯怎麼就她摔了下來,你在上面做什麼?
敏姨語塞。支支吾吾地說:是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次是她一手策劃來陷害我!
靳語的手緊緊抓著應和,躲在他的身後一言不發。
越是這樣,應和反而越覺得敏姨咄咄逼人。
他看著敏姨,眼中透出反感。
敏姨一急:不信你問琪媽。
一邊的琪媽,不敢直視應和,懦懦說道:我沒看見太太推小語…
此時的場景,多麼像幾年前,靳語和敏姨爭執被摔下樓那次。
回到房間的靳躺在了床上,短短一段時間,她傷了腿,傷了胳膊,傷了下巴脖子,說好要珍惜這個身體,最後卻被逼的遍體鱗傷
&ldo;什麼時候哥哥才能知道,摔下樓並不是我本意。
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就那樣離開這個世界
,也不要讓他們指指點點,說我是個壞女孩&rdo;
看著日記本上的這句話,靳語在它的後面打了一個勾。
別擔心,你想做的事,我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