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頁(第1/2 頁)
陳季放心的閉上眼睛,迷迷瞪瞪間說道:「我要自己睡。」
和上次發燒一樣,周柏寒在床邊守了一夜。
——
早上陳季是被餓醒的。
衣服寬鬆,她個子雖然高,但這就是男款。
愣了下。
昨晚衣服是他給換的。
他在客廳看報,聽到聲音回頭:「還難受嗎。」
她搖頭:「只是感冒。」
「病友你好。」
「誰是你病友,你個豬隊友。」
視線下移。
襯衫堪堪遮住大腿,兩腿修長而勻稱,腳尖點著地,纖細的腳踝,目測一隻手就能握住兩個。
喉結上下滾動,喝了口水挪開目光,淡淡道:「回屋把鞋穿上。」
走過時帶起的風吹著襯衫下擺飄起,餘光注意到他緊隨的目光,他想幹什麼她一清二楚,在聽到他起身的聲音時,她立刻轉身抵住他胸口,微張著嘴,不急不慢道:「雄性動物在求偶期都呈低姿態且帶有迷惑性去誘騙對方。」
「那你上鉤了嗎。」
「我是狩獵者。」
身後就是桌子,他輕鬆把她放到上面,她抬起腿抵著他的腰,堅決道:「不行。」
「行。」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趁其不備,握住她的腳踝往前一拽,陳季被嚇一跳,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計謀得逞,他壞笑:「高姿態的獵物,往往才能吸引狩獵者的注意。」
「是嗎?」
有人敲門。
周柏寒笑的開心,開門看到是賀言淮立刻變臉:「怎麼是你。」
賀言淮看到陳季,反應很快:「嫂子也在啊。」
周柏寒擋他前面,回頭對陳季說:「衣服在第一個櫃子裡。」
後來聽周柏寒說,賀言淮是來借錢的。
借錢沒什麼,就是他那樣的人怎麼會淪落到借錢的地步。
周柏寒:「他想跟宋覽洲學做生意。」
賀家是藝術世家。
爺爺賀時鑾是國內知名畫家,父親是法國藝術家協會會員,母親是鋼琴家,偏偏到了他這代,卻喜歡上了從商。
周柏寒:「他說藝術是孤獨的,他喜歡熱鬧。」
那多奇怪。
他喜熱鬧,愛的卻是一個安靜的姑娘。
陳季:「為什麼不跟家裡借錢。」
周柏寒:「他說家裡不同意經商,斷了他所有經濟來源。」
陳季和他家裡人一樣想法:「血液裡流的是貝多芬梵谷,就別強求變成銅臭。」
「這麼能說會道,下次當面說給他聽。」
「我才不多管閒事。」
——
昨天一下午都沒看手機,陳儒忠的新聞已經發酵滿天飛。
今天週一,早上忠耀集團門口圍著大群記著要他現身給個說法,受害者家屬拉橫幅坐地上大哭。
鏡頭前沒法直接趕人,公司樓下大哭大鬧又很丟人,忠耀派人把受害者家屬『請』了進去。
具體是不是談判不知道,他們進去一上午確實還沒出來。
中午周柏寒來電話喊她出去吃飯。
換了身衣服套著昨天那件長款羽絨服打車過去。
餐廳在忠耀旁邊,他們那桌的視角正對集團門口。
記者都還沒走。
陳季到的時候菜剛好上齊。
外套掛在門口掛鉤上,盤起長發:「為什麼選這家。」
「看戲當然要坐前排。」他壞笑。
「你要幹什麼。」
餐廳是單向玻璃,周柏寒背對著玻璃,玩弄著手裡的打火機:「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