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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臨記了起來,很輕地嘆了口氣。
許教授名叫許斌,是沈書?琴的同事,據說長相和性格都不錯,人也沉穩可靠。大年?三十晚上,沈書?臨答應了大姐要試一試,大姐便已經?和許斌說好了,安排了兩人見一面。
沈書?臨把文?件放回去,問:「餐廳在哪裡?」
「西?凇街,一家意式餐廳。」林西?洵說,「按照你給的資料,你的約會物件應該會喜歡這家餐廳。」
他說著,身後的手伸出來,握著一枝紅色玫瑰:「帶上吧?」
沈書?臨皺眉:「見一面而已,帶什麼花。」
林西?洵笑著把花插在他辦公桌的花瓶中:「不帶也好。要煮葛花水嗎?」沈書?臨每次應酬都會帶上葛花煮的水,他已經?習慣了。
沈書?臨道:「煮吧。」
晚上七點?,沈書?臨開車來到西?凇街的意餐廳,把車鑰匙交給泊車員。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樓上包廂。
許斌已經?到了。他今年?三十歲,已經?是哲學系副教授,主要是研究康德。許斌長相端正,神情平靜,見到沈書?臨進來,便起身道:「您好,是沈總嗎?我?是令姐在大學的同事,許斌。」
沈書?臨和他伸出手的一握,又做了個請的手勢:「許教授,請坐。」
包廂暖氣開得很足,沈書?臨脫下大衣外套,服務員接過掛在衣帽架上,掩上門退出了。
許斌有一點?拘謹,坐得板正,不時伸手調整鏡框。
沈書?臨喝了口熱茶,對他露出一個微笑,起了個話題:「許教授是教哲學的?」
「是的。」
說到專業,許斌放鬆了些,開始介紹他的研究方?向和所教的課程。
沈書?臨耐心聽?著,不時微笑點?頭,中途將對方?的杯子微微往前?一推,示意對方?喝水。
許斌道:「謝謝。」
服務員過來上菜,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門再次關上後,許斌已經?放鬆了許多,他道:「沈總,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今年?三十,之前?交過兩個男朋友,都不超過半年?。我?一週三天有課,兩天做研究,週末空閒。沒有不良嗜好,也沒有奇怪的愛好。現在年?紀不小了,想找個人安定下來。聽?令姐介紹了你的情況,便想著先見一面,看?能不能聊得來。」
許斌說完,似乎有些緊張,坐得板正。
沈書?臨聽?他說完,並不急著說話,只是將一個菜移到他面前?,示意他嘗嘗:「這道菜很不錯。」
等?許斌嘗了一口,沈書?臨才道:「那我?和許教授算是兩個極端了。我?麼,不良愛好多著,尤其是抽菸和喝酒,一天不碰渾身難受。」
許斌似乎是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微愣了一下後笑道:「古人說,人無癖不可與交,以其無深情也。看?來沈總是深情之人。」
沈書?臨笑了笑:「薄情還差不多。」
許斌不是健談的人,沈書?臨自然看?出來了。他在生意場和應酬場上向來駕輕就熟,一個小小的私人會面自然不在話下。他態度溫和閒適,引導著談話,氣氛還算融洽,一頓飯吃得算是愉快。
中途沈書?臨想抽菸,兩次摸了煙盒,又鬆開手。第二次的時候,許斌注意到了,說不介意他抽菸。沈書?臨的一雙眼睛在生意場上淬鍊成精,自然看?出了對方?的勉強,便沒有抽。
臨了結束的時候,許斌注意到沈書?臨吃得很少,便問:「不合胃口嗎?」
沈書?臨說:「我?晚上吃得比較少。」他一向吃不慣意餐,便只嘗了少許。
兩人走出餐廳,泊車員已把車開了過來。
沈書?臨禮貌地提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