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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該給你準備一場盛大的求婚,可我等不及了。」陳京澍舔了舔嘴唇,能看出他有點緊張,連舉起鑽戒的手都有點顫抖,「我說開始新生活的意思是,分開的這兩年,改變了我很多。」
「比如,從前我覺得我們之間只要存在真愛就足夠了,後來我才明白具有制定規則權利的重要性。現在,我覺得還是不要給你太多選擇的機會,只將你眼前路的終點設定在我身邊就好了。」
「靜靜,我們都不再是青春年少歲月裡的莽撞少年,有很多心力和悸動去折騰,把分分合合當成樂此不疲證明愛情的遊戲。」陳京澍話音逐漸哽咽,「我是真心覺得,我們該給從前的往事畫個句號,開始新的生活。」
「林逾靜,嫁給我好不好?」
十分普通的場地,沒有盛大的求婚儀式,沒有親朋好友的見證。
甚至,他們一個穿著浴袍,一個穿著沾染塵土的t恤。
有的,也不過就是一束包裝倉促又普通的紅玫瑰,唯一顯得正式的,就是那枚宛如鴿子蛋般大小的鑽戒。
可對於糾纏半生的兩人來說,這似乎已經足夠了。
那些淋濕兩人一整個青春期的梅雨季晨霧,永遠沒有盛夏的相愛時節,晚冬無雪卻依舊造訪肩頭的瓊花。
這孑然無依的歲月呀!終於結束在這年立夏。
命運齒輪,重啟在下秒。
他的封地王國,要駐紮進一面名為「林逾靜」的軍旗。
「好!」林逾靜幾乎已經哭成了淚人。
伸出纖長卻消瘦的左手給他。
當略顯冰涼的鑽戒帶到她左手無名指上時,那些往日的苦悶情緒徹底一消而散。
她同樣跪在陳京澍身前,捧著他臉,將一個濕潤綿軟的吻落在他唇上。
陳京澍還牽著她的手,指腹摩挲著那枚雪花形狀的鑽戒。
另一隻手就抱著她腰,往自己小腹處貼靠。
當吻不足夠抒發此刻情緒後,陳京澍抱著她雙腿,直接向臥室走去。
陳京澍摁著她雙腿,頭就埋在她心臟處。
像是品味櫻桃,邊溫柔嘬吮,邊說道:「明天請個假,我們去拉斯維加斯。」
林逾靜粗喘著氣,真絲浴袍被她手指抓的皺皺巴巴,「去玩嗎?」
「去領證。小騙子,我需要一些法律權益來保護自己。」他微微仰身,極致的快感讓他話都不成調子了,可還是惦記著早有蓄謀的安排。
林逾靜在潮汐湧動中皺了皺眉,對著陳京澍唇狠狠咬上一口,「都說了,從前騙你並非我本意,往後都不會再騙你。」
「不是你本意,那是為什麼?」
林逾靜看向身上的他,轉了轉眼珠,還是決定將過往的恩恩怨怨遺忘。
反正這個世界本就各處暗藏汙穢,只要最終是他們在一起,就已經足夠了。
林逾靜:「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我向要你要的一個承諾嗎?」
陳京澍:「什麼?」
林逾靜:「我有一次騙你的權利,現在我要行使這個權利。」
陳京澍笑了笑,握著她手在鑽戒上落下一吻,「無所謂,反正只要不再離開我,你還能再騙我點什麼呢?」
「陳董,你明天就要拉著我去拉斯維加斯結婚,確定不提前簽一份婚前協議嗎?你現在的身價可今非昔比,你說說,我還能再騙你點什麼?」
陳京澍瞪她一眼,掐著她腰向下,擊進更深的溫巢,「我心都被你騙了,還差那點身外之物?你喜歡,就都拿走。」
錢,權,勢力。
她想要的話,甚至不需要開口,他就已經為她安排好一切。
「就是走的時候,希望不要忘了把我一起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