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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更像是抓住把柄了一樣:「你自己的親師弟說的!做這種研究到底符不符合研究道德我就不跟你掰扯了,你要是再不把他看管好,很多alpha研究員到時也是要來找你鬧的,他們就不像我們這麼好說話了!」
申宸在心裡暗嘆施棣這喇叭型人才,同時又抬頭看向眾人:「不管誰來我都是這句話,他已經基本康復,不需要被關在實驗室了。他和你們一樣都是人,又不是畜生,憑什麼他得被關起來?」
「那我倒有話要問你。如果他真的康復了,那他現在就可以離開研究所了;如果他還有缺陷,那就應該把他鎖起來,絕對不存在他能在研究所範圍內自由活動,卻不能去到研究所外面這種情況吧?你到底拿我們這些人當什麼了?我們是用來檢測你的寵物還有沒有攻擊性的嗎?」
申宸一口氣有些提不上來,回頭瞪了晉故一眼。
晉故則羞愧地低下頭去。
申宸只得回過頭來一本正經道:「所以我說是基本康復。他還是需要留在研究所,但確實是不會攻擊你們的。如果實在接受不了可以申請辭職,只要工作交接相信大人會同意。」
這話說在這裡其實就是噁心人了。「工作」性質特殊,這裡頭好些人如果去向大人提離職,最終的結果可能是離世。
眾人氣得發抖:「你到底在搞什麼?一個沒有用的殘次品的所謂的自由,和我們這些同你一樣在這裡工作的研究員,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申宸臉都是木的:「我站在真理這邊。」
真理就是,晉故確實不用再被鎖著了,但康復訓練並沒有結束。
包括讓晉故出去放風的這幾天裡,電擊也仍在進行著,這也難怪研究員們會感到恐慌。
而這一切的原因,是晉故出現了新的狀況。
在能夠對匹配度99以上的oga資訊素保持無感之後,申宸嘗試著讓他吸入了oga資訊素的混合物,果不其然晉故還是出現了較重的狂躁行為。
雖然還是能夠被電擊壓制住,但這也意味著仍然存在可能讓他失控的情況。
申宸不知道得是多偶然的情況,能讓晉故遇上多個oga同時對他釋放資訊素,但人家既然連下瀉藥這種事都幹得出來,那保不齊人家以後玩得花呢?
就算他潔身自好,那萬一就是路過了艷廳之類的風月場所呢?
他會直接把艷廳變成屠宰場的。
電擊到底還是要再持續一段時間,但所謂的「新狀況」卻不是指這個。
不知道和之前強行忍耐了一次有沒有關係,當申宸再次把濕淋淋的晉故從器械上放下,幫他開啟鎖後,他竟然完全無法解脫了。
該膨脹還是膨脹的,他自己也發出了慌張又難耐的聲音,聽著嗓子都喊啞了,卻就是完全不起作用。
這場面申宸也沒見過。眼看著晉故自己的手都快搓廢了,一時間她腦中跳出過各種想法,但下一瞬全被她否了——果然那種髒東西,她連碰都不想碰一下。
但晉故顯然已經無法承受了。他自暴自棄地癱倒在地上,過度的感受讓他痛苦難當,眼淚早已司空見慣,這次卻是連白眼都翻了起來。
這麼下去可能要出人命。
申宸也罕見地慌了起來,她著急地翻看著架子上的資訊素儲存管,那裡有著各種oga的資訊素,她想著能幫晉故調動一下找回感覺,但完蛋的是這些資訊素全是給晉故做過「拒食訓練」的。
她想立刻衝到隔壁去找施棣再要一管,但跑到門口卻想起,這麼一來就會存在一個潛在的風險——如果晉故離開研究所後遇到了這個用來調動他的資訊素的主人,可能也要出大事。
申宸汗都出來了,好在腦子還是運轉得飛快——還是有辦法的,只要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