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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題不知道是哪位人才出的,很損,六個字——霍騁野被球砸。
季行簡看到題目後愣了下,低低出了口氣,思索幾秒後迅速下筆。
和先前的寫實風不同,這次是卡通版的小人,瞪眼豎眉,還一隻手叉腰,接著他又畫了個背影,一個球砸砸到頭上。
只要是那天在排球賽場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畫的什麼意思。
主持人率先看了眼,默默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季教授。」
當季行簡將畫板轉過去後,霍騁野一眼就認出畫的是他,額角隱隱跳動。
卡通版就算了,為什麼表情這麼誇張?他嚴重懷疑這題是季行簡自己出的。
「哈哈哈,好像啊。」
「還別說,季教授畫的挺可愛……」
陸煒更是笑得直不起腰,眼淚都快出來了,還不忘對主持人喊:「這幅畫一定要留給我,我拿回去貼宿舍門口。」
有沒去排球賽的人一臉好奇,好心的知情人小聲告訴他們,大家都心照不宣沒大聲喊出來,最後主持人問:「有沒有人猜出來,大聲告訴我答案。」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霍騁野,將機會讓給當事人。
霍騁野黑著臉,眼神冷冽,「誰出的題,出來我們單聊。」
——
臨近八點,活動終於結束,季行簡快到停車場時才想起鑰匙還在辦公室,便回去拿。
距離創意雕塑比賽還有兩天時間,有幾個學生正在教室加班加點搞創作,季行簡只是隔著玻璃窗看了眼,沒進去打擾。
拿了鑰匙,又稍微整理了下休息間裡的床鋪,一隻腳剛踏出門,就撞上了一堵結實的肉牆。
這個時間誰會來他辦公室,而且還一聲不吭的站在他休息間門口。
季行簡揉著被撞疼的額頭,發現來的人是霍騁野,皺著眉往後退了半步。
中午霍騁野在食堂對他做的事情他還沒忘呢,所以他現在一點都不待見他,依舊不想同他說話。
「準備回家?」霍騁野倚在門上,吊兒郎當的腔調,「帶上我一起唄。」
季行簡別過頭不予理睬,抬手想要關門,根本拉不動。
他現在的樣子在alpha眼裡特別像被欺負過的兔子,不吵不鬧,也不搭理人。
「又沒真的被人發現,你至於生氣到現在嗎?」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捏季行簡的臉。
季行簡撥開他的手,氣惱地瞪了他一眼。
什麼叫至於嗎!
他氣得不是差點沒人發現,而是霍騁野根本不顧他的感受。
霍騁野從來都不考慮他的想法,也不管他願不願意,似乎他只是一個可以任他隨時玩弄的玩具。
見他光瞪眼不說話,霍騁野覺得十分有趣,又去戳他,「真啞巴了?那我可得好好給你檢查一下。」
說完,霍騁野一個箭步欺身上前將人拽到休息間內,還不忘用腳將門帶上。
休息間不大,是用簡易材料間隔出來的,裡面有一張較窄的單人床。季行簡跌坐在床上,後背幾乎撞到牆上。沒等他站起來,霍騁野忽然湊前。
季行簡一驚,用手抵著他的肩膀,惱怒道:「我不想跟你說話,也不想看見你,你起開,離我遠點!」
霍騁野不自覺勾了下唇,這好像是季行簡第一次真正在他面前發脾氣,就……蠻可愛的。
他今天穿了件淺藍色的圓領毛衣,襯得他膚色更白,領口處隱約還能看見中午留下的吻痕。
霍騁野喉結滑動,眼中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緒。他看垂頭看著季行簡撐在他肩膀上的手,白皙細長,節骨分明,雖然有拿畫筆磨出的繭子,但還是很好看。
他情不自禁的覆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