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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展朝陳汐喊:「汐姐,過來喝酒。」
喊完掀開秦烈的衣領,低頭看進去。
「嘖嘖嘖。」
秦展皺起眉頭,「哥,你怎麼傷這麼重啊?」
秦烈右肩上一大塊青紫,一直延伸到後背,瞧著猙獰又嚇人。
「嘖嘖嘖,伯洋說你膀子僵了,沒說傷成這樣啊。」
陳汐正在拆方向盤,聞言抬起頭,朝他們這邊看了一眼,然後摘下手套,走了過來。
她問秦展:「讓你帶紅花油,帶了嗎?」
秦展點點頭,從茶几上的塑膠袋裡掏出紅花油遞過來。
陳汐接過紅花油,低頭對秦烈說:「t 恤脫了,給你揉揉。」
秦烈不當回事,擺下手說:「不用。」
陳汐:「脫了晚晚吖。」
秦烈:「不用。」
兩個人說話時目光只觸了一下,便各自淡淡看向別處,躲什麼似的。
「不用什麼不用,都傷成這樣了。」
秦展二話不說,拽起秦烈的 t 恤就往上扒。
秦烈肩膀使不上勁,讓秦展得了手,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小子。
上衣一脫,猙獰的瘀傷和健碩的肌肉一覽無餘。
秦展沒心沒肺地嚎了一聲:「哥,你特麼別練了,還讓人活嗎?」
秦烈懶得理他,低頭不語。
陳汐把紅花油倒在手上,輕輕抹在秦烈青一塊紫一塊的肩頭,慢慢塗勻。
秦烈感覺到一股辛辣的熱意在肩頭蔓延開來。
他微微垂著頭,全身的觸覺細胞似乎都集中在了右肩上。
陳汐抹好紅花油,用手掌的根部在受傷的面板上打著圈輕輕按摩。
順著秦烈堅硬似鐵的肌肉線條,慢慢按到後背。
秦展一臉嘚瑟地問秦烈:「哥,舒服嗎?我汐姐這推拿手法,是楊大夫的親傳,楊關哥都沒汐姐按的好。」
陳汐掀起眼皮看了秦展一眼,問他:「你買什麼吃的了?」
秦展彎腰扒拉開茶几上的塑膠袋。
「燒烤,冷盤,啤酒,哦對了,我碰見鬍子張了,買了你最喜歡吃的酸奶甜醅子。」
陳汐笑笑,「甜醅子和啤酒先擱冰箱一會兒。」
她若無其事說著話,目光從秦烈噴張的肌肉移到天花板。
手掌浸著紅花油,在男人結實的糙皮上滑膩地揉捏,從肩頭到背部,一路向下。
辛辣的熱意順著他的面板,染到她的手心。
「疼嗎?」
陳汐冷聲問。
秦烈搖搖頭。
陳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皮下的肌肉忽然像被撕開了一般,秦烈沒防備,輕輕嘶了一聲。
秦展把酸奶和啤酒放進冰箱,轉身看到這一幕。
笑著說:「哥,又沒外人,你疼就哼哼出來嘛。」
秦烈:「滾。」
「滾就滾。」
秦展笑嘻嘻地看向陳汐,「汐姐,使勁揉,別心疼。」
陳汐掀起眼皮,「滾。」
秦展笑嘻嘻地滾了,朝劉伯洋眉飛色舞地吹了一聲口哨。
他覺得,汐姐跟他哥,有戲。
沒有秦展在這多嘴多舌,周圍的空氣忽然有點凝固。
陳汐悶聲不吭,揉捏著秦烈的肩膀,力度時重時輕。
好一會兒,她淡聲開口,「謝了。」
秦烈頭也不抬,朝身後的陳汐擺了下手。
兩個人再沒其他的話。
處理完秦烈的傷,秦展迫不及待張羅起喝酒來。
四個人圍著茶几吃吃喝喝,秦展今天喝得最多,摟著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