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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也不說清楚,倒是挺注重保護病人隱私的。
那邊似乎在核對資訊,沈渡津猜的,因為他只聽到他這邊的護士在重複「嗯」和「對」兩個字。
護士站往往是人潮最密集的地方,走廊裡是不斷來往的人群,還有人在他後面排隊等著,沈渡津拎著東西站在護士站以外的半米處有些尷尬。
隔壁診室叫號輪了兩個,護士才遞給他有一個有用的訊息。
「去仲華樓,樓下有人等你。」
沈渡津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什麼他只是探個病而已,搞這麼大陣仗幹什麼。
但他到仲華樓樓下的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
先是他找這棟樓就找了很久。
仲華樓很隱秘,倒不是說人跡罕至,就是很隱蔽,粗暴點說就是相當於有錢人的專屬地盤。
沈慧住的是剛好和這兒成對角線的回春樓,沈渡津作為陪護怎麼也算是這家醫院的常客了,仲華樓卻一直都沒來過。
他走過去,遠遠就被門口那兩個保鏢給盯上了,沈渡津與他們對視一眼,想著事先打過招呼,應當也不會怎麼樣,他便坦坦蕩蕩地往裡走了。
結果下一秒,他就被攔了下來。
不管沈渡津說些什麼,他們都只有一句話:「我這兒沒收到任何訪客的訊息。」
沈渡津都要氣笑了,盛閔行真夠牛逼的,這是多怕被人暗殺才會重重阻攔。
他倒想知道進了這道門還有什麼東西等著他。
真是屁事多。
一路上沒什麼樹蔭,他走來時幾乎是暴露在日光之下,起了一身的汗。他有些不耐煩,甚至想甩手不幹直接走人。
陳瀚從電梯口出來時看到的便是沈渡津在門口踱步並且離門口越來越遠。
他可沒忘記剛才盛總接電話時得知自家小情人要來給他送飯時臉上的表情。
那是一閃而過的驚喜。
但沈渡津這是什麼意思?要走?他走了自己怎麼交差?
不行!
陳瀚加快腳步追過去,從後面叫住沈渡津。
沈渡津一見是陳瀚,剛好了,他把東西給陳瀚就行,省去很多面對著盛閔行時不必要的麻煩。
他可不想見到盛閔行那副嘴臉。
反正他東西送到了,心意也就到了。
心意到了就代表心安理得,今晚不會再有夢到盛閔行的理由。
他將餐盒遞過去,說道:「勞煩你轉交給盛先生。」
陳瀚暗道「不行」,他手頓住在半空,臉上露出難為情的神色,他實在是不能把人放走,倘若人走了,盛總一定會找他算帳。
「沈先生不如和我一起上去看看盛總?」
他糾結了一瞬該如何稱呼沈渡津,過往那些都是稱呼為「小秦」或者「小徐」的。
最終還是喊了「沈先生」。
「不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先走一步。」沈渡津拒絕道,他對這種又客套又邀請的話不甚在意。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陳瀚又擺出一副可憐模樣,試圖讓這個盛總的新歡手下留情。
沈渡津不吃這套,補充道:「裡面的餐盒餐具都是一次性的,用完扔掉就好。」
說完就走,不管陳瀚在後面叫了多少聲「沈先生」都不管用。
沒辦法,陳瀚蔫蔫地提著飯盒回了盛閔行病房。
盛閔行早已等候多時,陳瀚下樓的時候他就開始想了,沈渡津總算是個識時務的,能開竅,也省得他天天想著些有的沒的。
說來也奇怪,沈渡津本不該在他這兒佔據這麼多的空間,可近幾天總是頻頻想起。
或許是受傷養病,公司非必要的事情不找他,他得了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