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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靠近,顧嶼卻冷冷的,轉身去了臥室。
「顧嶼——我艹,你等等。」
面前alpha的低沉顯而易見,所以沈燼慌忙跟了上去。
臥室的場面果然和沈燼猜想的差距不大,顧嶼把沈燼穿過的那套暗粉色睡衣扔在床頭,無疑是渴望oga的味道,又覺得丟人。
這是典型的alpha易感期行為,沈燼定定心神坐過去,想碰顧嶼的手:「很難受?」
他從未想過顧嶼易感期的反應能如此複雜,某種意義上說,對方甚至不算很清醒。
顧嶼似乎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所以立刻反手抓住他手腕扔開,很平靜的樣子:「不至於難受,就跟著涼差不多,出出汗很快就會好。你走吧,我知道多喝熱水。」
艹,敢甩開我?
沈燼想:就你這症狀,別說多喝熱水了,估計喝恆河水都沒用。
他猜想出出汗的原始方式應該是與oga適當「雙人互動」,所以他深表同情,問:「以前易感期也會這樣?」
想要的oga沒有,反倒被自己的死對頭看到這副樣子,按顧嶼的性格,當場自殺也不是不可能。
果然,顧嶼很快朝另一邊側過身倒下,聲音沉悶:「……沒這樣過。」
相比白天的躁動,夜晚的顧嶼似乎走向另一個極端,他拿著枕邊那對小熊一言不發,不肯再主動——沈燼好奇地觀察半天,一肚子壞水漸漸也上來了。
他問:「你該不會是很喜歡很想要我的資訊素吧?」
這下當場自殺都不夠了,至少得寫篇論文論證絕無此事才能安心地走。
「……」身旁居然沒傳來否認,沈燼不留情面地笑出聲:「好可憐啊學弟,我要是你,絕對拿東西堵住面前這個oga的嘴讓他哭著向你求饒,看他還敢不敢笑你。」
「……」顧嶼沉默幾秒,本來就磁性的嗓音更低沉了,「不堵,不喜歡,不想要,你走。」
沈燼剛剛才被扔開手腕,現在當然不可能放過顧嶼,他俯下身,漸漸散發出香甜的味道,說:「得了吧,還扔我手腕——作為一個父親,我推薦你購買全套《總裁大人弄疼我》和《傲嬌少爺求你了》學習一下傲嬌都是怎麼毀一生的。」
對方氣得萬念俱灰,半天只吐出四個字:「不用管我。」
「回答錯誤,我偏要管。」沈燼同樣硬著脾氣靠向床頭,說,「不走了——這都能加班,資本家的剝削真t無處不在。」
他認了今天得栽在這兒,兩人拉扯半天差點打起來,終究還是以顧嶼妥協結束。
不同於下午,這一次沈燼記得顧嶼喜歡oga的肢體接觸,所以他時不時會摸摸顧嶼,免得對方還想較勁。
夏末的氣溫停留在尷尬的20多度,顧嶼消停了個把小時又低低抱怨很熱,可空調冷風開啟後,他卻皺眉迷糊說頭暈,沈燼翻了半天才找到個資料夾可以扇風:「看不出來事兒還挺多……就這麼缺個oga給你標記?」
月光微弱,顧嶼一動不動沒接話,看來終於睡了。
沈燼舔舔下唇湊近半分,繼續自言自語:「所以,你今天不冷靜、不剋制、不同往常的樣子……是不是隻有我見過?」
這都是顧嶼的致命把柄,但他看向顧嶼微皺的眉心,卻又忍不住後悔:「也怪我剛開學那會兒搞事——我是不是不該騷擾你?」
要不是他蓄意搞破壞,憑顧嶼的姿色說不定早就找到oga在一起,這會兒當然也已經「互動」結束、溫柔地摟著自己的oga休息,根本不用受什麼易感期的折磨。
可是,一想到顧嶼能舒舒服服地抱著別的oga睡覺,沈燼就胸口發悶,轉而不服地咬牙鑽進顧嶼被子裡,不僅霸佔了那個原本屬於別人的位置,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