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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三沉思了半晌,不是很確定地說:「應該吧,我也不怕跟你說,其實我現在的主線是在醫院裡活下去,這個『活下去』可以理解成逃出醫院存活,也可以理解為活過某個劇情,不確定是哪個解釋的情況下,我們所有玩家其實都不太敢輕舉妄動。」
第一次知道這所謂的主線內容,鬱久霏有些難以置信:「你們跟著走的主線,也是這麼模稜兩可的東西嗎?這跟我也沒什麼區別呀,還是什麼資訊都不知道。」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聽起來卻讓人不太開心,路三抹了把臉:「說得好,下次不許再說了。」
鬱久霏聳聳肩:「好嘛,那我跟樓十一先過去,說不定那邊還有別的線索,我們總能有辦法通關的。」
接著路三讓開位置,讓鬱久霏繼續啪嗒啪嗒地拖著床板下樓,向著研究中心門外衝去。
樓十一在樹下沒怎麼被雪淋到,他穿著單薄,卻沒有發冷的感覺,經過多年實驗的身體,應該是感知不到冷了,也挺好的,至少不會被凍死。
跑到樓十一身邊,鬱久霏喘了口氣:「久等了,我把床板帶來了,還有束縛衣,放心,這次肯定不會摔著你了!」
床板上的一堆束縛衣令人害怕,樓十一控制不住震驚的表情:「不是,你打算讓我穿束縛衣還把我綁病床床板上,你不覺得這個操作,有點熟悉嗎?」
鬱久霏沉默地看了床板一眼,終於反應過來:「哦,是重症精神病人才會穿的,是、是有點奇怪,但我也是為你好呀,醫院裡的路不平,你腿不方便,很容易就會翻車的,被綁著的話安全性要大很多。」
「你確定嗎?」樓十一懷疑地看著鬱久霏,感覺自己要被說服了。
「我確定,我有經驗!」鬱久霏拍著胸脯保證。
從研究中心十二樓開始,到一樓,樓十一聽了鬱久霏太多保證,他也得出一個經驗:鬱久霏越保證的事情,往往越容易出問題。
就在樓十一遲疑著要怎麼拒絕的時候,鬱久霏已經上手嘗試把他搬床板上了,不得不說,雖然腦子不好使,但鬱久霏力氣真不小,三下五除二就把樓十一放到了床板上,而且相當熟練地開始綁繩子。
樓十一不敢置信地看著鬱久霏的手:「你到底為什麼能這麼熟練啊?」
束縛衣不是綁病人的嗎?鬱久霏作為一個病人,居然能跟那些老護士一樣精準快速地綁好每一根繩子。
鬱久霏拉緊最後一根繩子,拍拍樓十一的肩膀:「活到老學到老啊,即使在精神病院裡,也不能停止學習,不然就要被別的精神病人超過了。」
好傢夥,還是個卷王。
樓十一認輸了,安心躺在床板上,笑容安詳。
確定了好幾次樓十一不會飛出去後,鬱久霏將花盆塞進了樓十一旁邊的一件束縛衣裡,兩個實驗品一號排排躺被捆在了一起,至於輪椅,則是摺疊起來栓在床板後面,一塊拖著走。
鬱久霏收拾好東西,就拉起束縛衣帶子,撒歡地拖著雪橇往住院部沖,速度總算快起來,她是開心了,後面躺著的樓十一連等會兒怎麼才能不被摔死都想好了。
不過不得不說,積雪這麼厚的情況下,鬱久霏提議拉雪橇確實很合適,速度快就不說了,樓十一躺了一陣子後居然覺得體驗還可以,難怪鬱久霏會喜歡這麼玩。
剛想到這裡,樓十一驚恐起來,懷疑自己被鬱久霏洗腦了,不然他怎麼會覺得鬱久霏的辦法是管用的?
正糾結著鬱久霏到底靠不靠譜的問題,樓十一忽然感覺到床板猛地剎車,那一瞬間,束縛衣上的帶子死死勒住了他,說實話,如果沒這件束縛衣,他確實會被甩飛出去。
「怎麼了?」樓十一努力探頭去看鬱久霏。
而鬱久霏拉著繩子疑惑地看了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