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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女婿搖搖頭,對他說:「何老爺子在書房呢,這麼晚了,你不如去勸勸他早點休息?」
何忍低聲說:「你想讓我去書房看見什麼?」他想想也知道,等他去了那裡,大概不知道會撞見一出什麼好戲。好戲上演,何家女婿就可以坐在臺下身心輕鬆了。
何家女婿只是說:「我確實不懷好意,但你要是能去那邊走一走,不會失望的。」
書房就在一樓,樓梯的旁邊。何忍握住樓梯的紅木扶手,隱約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傳過來。大概是因為已經是最深深處的夜裡了,講話的人無所顧忌,聲音稍微大了一些。
何忍立在原地不動,過了一會兒悄悄的走近書房,到門邊站定。虛掩著的門把書房裡面的人所有的動作聲音與話語都盡收耳底。他面無表情的聽著,然後像原先進屋子時的腳步一樣重又上樓。
書房裡又靜悄悄的,沒了人聲。
第47章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能起來吃早飯的只有鍾叔、何沁、何老爺子和何忍四個人。何忍這一夜睡得神清氣爽,到天將將亮的時候就自己醒過來,躺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看到了條曾陸離錄完春晚之後就飛回青南的新聞,底下的評論在說:
「小哥哥也太著急回家了吧,都不在北市住一個晚上的嗎?」
「他好像沒在北市買過房,出道之後除了在白城住過就是回自己在青南的家。」
「嘖嘖嘖,大明星賺錢這麼多都買不起北市的一套房啊。」
……
何忍往下翻這些評論,也開始認真的思考曾陸離為什麼不在北市買房這個問題。要說他演戲也過了好幾個年頭了,代言什麼的都不缺,難道錢賺的還不夠嗎?他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到,又開始琢磨要不要再跟陳堯談談廣告的事情。
他之前只要跟陳堯出來聚會,喝醉了就會不由自主地念叨起曾陸離的名字。陳堯有一次聽不過去,抱著玩笑的心思錄了段他在醉酒時候的夢囈,一共五分多鐘,一小半的時間在囑託要陳堯好好照顧曾陸離,沒事兒多給他送點資源,一大半的時間在說自己現在過的還挺好,讓曾陸離也要過的好好的,就是大家千萬都別找男女朋友,一起在兩座城市分別孤獨終老就可以了。
他聽的時候神色如常,一點羞恥的感覺都沒有。畢竟之前都丟臉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估計這幾個朋友早就已經習慣了。
陳堯仔細瞅了瞅他的臉色,半天又覺得沒意思,說:「你聽我說吧,我估計你和他也就是因為情到濃時被不可抗力分開了,才這麼念念不忘的。其實要是再過一段時間,你們兩個人相看兩厭,指不定就自覺分手了呢。」
他也覺得可能是這樣,所以點點頭。
臥室只有每到年末的時候回來住一回,所以空蕩蕩的。立在牆角的櫃子只是擺設,開啟櫃門,一件掛起來的衣服也沒有。衣服都堆在一個攤開來在地上行李箱裡,有一兩件從裡面冒出了袖角來。何忍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把箱子踢到一邊再出去吃飯。
熬好的粥擺在桌子上。鍾叔幫忙給他盛了一碗,他笑著謝謝鍾叔,然後接過周身還燙著的碗。何沁看到他伸出來接碗的手,坐在原地頓了頓,問他:「你和那位季白已經準備要結婚了嗎?感情這麼好的嗎?」
「怎麼突然這麼問?」何忍不明所以,問道。
何沁失笑,吝嗇地抬起手來示意給他:「你的中指上不是戴了枚戒指好久了嘛,中指戴戒,不就是讓別人宣告已婚的意思?」末了帶著些惋惜道,「不過金戒指就有點過時了,我從前也有一枚帶著的,覺得不好看就放起來了。」
何忍輕輕說了聲:「我跟季白還沒到這程度。」
豈止是沒到這程度,他跟季白壓根就是沒有程度。只不過這些事就是專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