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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疏意又懶懶地嘆了口氣,說:「行程不定,臨時有事也是很正常的。」
江知遙看起來很悲傷,說:「早知道你要走這麼久,我就不搬出去了……」
「那怎麼辦啊,我都說讓你跟我住了——沒關係,我總會回去的,別這個表情,看起來好可憐。」
江知遙情緒十分低落,說:「現在也不早了,你待會兒就要睡覺了吧,也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再看見你。」
梁疏意輕輕地嗯了一聲,說:「那你現在多看一會兒。」
江知遙還真就盯著他看,說:「你怎麼還不吹頭髮,待會兒就要睡了,你要濕漉漉地睡覺嗎?小心明天頭痛。」
「我懶得動。」梁疏意把手機換了隻手拿著,說,「吹頭髮好累,我沒有動力。」
「吹頭髮也得給你喊加油嗎?」
梁疏意搖搖頭,說:「不想聽加油,想聽別的。」
不知道為什麼,梁疏意說這句話的時候,江知遙第一時間想起來的是那天晚上樑疏意在他耳邊說「求我」的時候,頓時有些地方開始不安了,江知遙自己也有些焦躁地換了個坐姿。
江知遙抿了抿嘴,說:「你想聽什麼?」
梁疏意想了一會兒,說:「那天晚上是我幫你的,對吧?」
江知遙覺得他這語氣相當隨便,好像他們已經把這種親密行為當成家常便飯了一般,但是對於江知遙來說,一切都還在嘗試中,聽他這麼直白還是會下意識的感到不好意思。所以聽到梁疏意這麼問,江知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梁疏意平日裡的眼神都是溫和的,像平靜的湖水,江知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心境變化了,此時看梁疏意,總覺得他的眼神充滿了審視,湖水結成了堅硬的冰,他的心臟就像撫摸過冰面的那隻手,發熱到灼痛的地步。
「那你自己弄一次給我看看吧。」
江知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什麼?現在嗎?」
梁疏意點點頭,說:「上次覺得你那個時候的聲音很好聽,但是要是讓你學一下你肯定學不出來了,不如再實踐一次好了。」
他這話聽起來很有道理,但是江知遙已經尷尬的想鑽到枕頭下面,試圖抗爭了一下:「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看的……」
梁疏意歪了歪頭,說:「可是你弄的話我覺得很好看,我們要兩個月都見不到面了,滿足一下我的小小願望,行嗎?」
江知遙震驚:「怎麼又變成兩個月了?這是什麼新型坐地起價嗎?」
梁疏意跟他一笑,說:「我今天太累了,趕了一上午的車,又一直忙到晚上,腦子都不轉了。」他說完還湊近了點,做出一副懇求的模樣,說:「我真的很想看,求你了。」
江知遙真的受不了他的這個表情,江知遙想不通,梁疏意那天晚上說「那你求我吧」和現在說「求你了」的時候,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表情,但在江知遙眼裡好像大不相同,但是達到的效果倒是完全相同。
江知遙把手機放遠了一點,實在太不適應,怎麼都沒有感覺,弄了一會兒他自己也急了,說:「你看著我,我實在不行……不然回去再試試吧。」
梁疏意有點遺憾地嘆了口氣,說:「那我不看你了,我聽聽總可以吧。」
江知遙又開始拿腦袋撞枕頭,悶聲悶氣地乾嚎了一聲,才說:「我真的很想滿足你的願望,但我真的不行……」
「你不行?」
江知遙「嗯?」了一聲,立刻開始為自己正名:「不是那個!你不要造謠我!上次你不是試過了嗎?」
梁疏意也發出了一聲疑問,笑說:「我什麼時候試過了?你不要汙衊我的清白,說出去我怎麼做人啊。」
江知遙知道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