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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學武被問得一怔,不知道蔣擇具體是在指什麼地問:「關於他們沒有,也沒膽子拿錢替人刪監控的事嗎?」
蔣擇對此搖頭否認了,表情更糟糕了點兒地回答:「關於那個監控兩個月前也壞過一次的事。」
他說:「而在那個男人支支吾吾地跟我們說的『當時沒出過什麼特別的事』的背後,卻是兩個月前的近海路上也發生過一起車禍,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在差不多的位置被一輛大卡車給撞死了。並且根據記錄,那輛大卡車也是黑車頭黑車身,以寧a1n開頭的牌照。」
劉學武聽得駭然,「這是……連環殺人案?那個老人和闞傑之間有聯絡嗎?還是兇手就是發了瘋地在報復社會?」
但是劉學武剛問完,他就自己覺出了不對勁地自我反駁道:「不對啊,這兇手撞死人都快兩個月了,卻還沒逮到的案子為什麼沒早點兒送到我們這兒來?」
蔣擇對此表情要多嚴肅就有多嚴肅地回答,「因為那個開著大卡車把老人撞死了的司機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去警局自首了。」
「所以……?」劉學武嚥了下口水,問。
「所以那個司機現在已經關進去了,他那輛大卡車也早就被他的家屬給變賣了。」蔣擇回答說,聲音莫名地啞了很多。
腦子依舊還沒轉過彎的劉學武問:「這是巧合還是有人在模仿那個司機作案?」
最後還是週一直截了當地把事情點破了地提醒他道,「那個司機可能只是只老闞總找來頂罪的替罪羊。而真正撞死那個老人的兇手,或許是闞傑。」
劉學武聽著,瞪大了眼睛。
他還確認似的看了蔣擇一眼,非得蔣擇點頭了他才霎時張大了嘴地信了。
而週一看著明明還坐在沙發上,卻在聽過他們方才的話之後搖搖欲墜地彷彿要跌倒在地上了的程瑤,終於理清楚了其中存疑的那些點。
關於闞傑和程瑤為什麼明明還彼此喜歡著卻兀地分開了的事,關於程瑤為什麼怎麼也不肯說闞傑到底在哪兒,又是因為什麼得罪過人的事。
前者很可能是因為這兩個在一夜之間就在肩上擔上了人命的人決定分開冷靜一下,為了暫時地避人耳目,或者是為了避免由對方的臉而反覆想起那天晚上可怖的經歷。
後者則更容易理解一點——闞傑在那天晚上主動的或者是被動地逃逸了,而她則是目睹了那一切卻選擇了保持緘默的共犯。
如果她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的話,她和闞傑都會受到來自於他人的言語攻擊和道德譴責。
對她的話或許是「這個女人看著挺漂亮的,沒想到心這麼狠,眼睜睜看著有人被撞死了卻不報警,說不定本來那人還有得救的」。
而對於闞傑的,更多的大概是罵他罪有應得的。
「一個開車撞死了人還能借著家裡的關係逍遙法外的紈絝子弟,再喝醉了地被人以同樣的方式撞死,不就是報應嗎?有什麼可值得同情的?」
不管週一怎麼想,都覺得那些在看熱鬧的人大概會這麼評價。
第八十八章 頂罪 可我真的沒收過那錢,我怎麼認?……
在週一預料之中的, 程瑤依舊嘴硬著說壓根沒發生過那種事。
她不是冷漠的目擊者,闞傑更不是一個不值得被同情的撞死過人的兇手。
反而他們警方,以及週一這個「假朋友」, 才是一群喜歡因為一些毫無根據的無端聯想就往人身上扣屎盆子,哪怕是死者都不放過的人。
然而她說這話的時候, 她那因為害怕、委屈、如山重的壓力而堆積了很久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地從她的眼眶中滾落。
她在顫抖著聲音地喊完那些話之後,自覺失態地偏過頭去大力抹了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