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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轉身去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涼白開。
劉學武先接了,蔣擇在等待的時候則注意到對方的手在抖。
他不動聲色地看著,心裡想的是:要是他們先發現的眼前人, 再去關俊那兒問話的話, 肯定就不會被對方的拙劣演技給騙了。
因為眼前人這種極力剋制, 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呼吸加速,手抖腿顫的樣子未免太真實了點。
連帶的襯的關遠那晚的表演都虛無縹緲地少了點實感。
徐雨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同樣也端了杯水地問:「不知道警官來找我是做什麼?」
聲音卻因為緊張過度而有些啞。
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趕忙地清了下嗓子, 但是再問出口的時候聲音依舊是抖而啞的。
「你和關俊認識嗎?」蔣擇問。
徐雨下意識地把錯開了和蔣擇對上的目光,而後才回答:「認識。我和他是一個村的。」
「在他去讀大學之前, 我們也在村子裡經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而且他媽媽和我媽媽關係也還不錯,有時候會叫彼此到自己家裡來吃飯。」
「那關遠呢,和你是什麼關係?」蔣擇繼續問道。
徐雨聽著, 捏著杯子的手收緊了點,把一次性杯子捏得有些變形了才回答:「男朋友,關遠是我男朋友。」
他說:「因為我們兩家住得也近,所以從小就一起長大,後來還做過幾年同班同學,就慢慢地日久生情了。」
蔣擇順勢而問,「那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四年左右吧。」徐雨說,「他剛上大一那會兒我們在一起的。因為寧城大學離我們那個專科院校還挺近的,就經常會約出來一起吃飯之類的。」
蔣擇瞭然地點頭,突然改換了話題地轉而問:「那麼請問徐小姐,您對於最近在寧城鬧得人心惶惶的連環殺人案瞭解多少呢?」
徐雨聽著,飛快地眨了幾下眼睛,語氣有些急促地回答:「有所耳聞吧,但是具體的細節我是不太清楚的。」
「是嗎?」蔣擇把玩著手機的盛了半杯水的一次性杯,似笑非笑地反問,「具體細節是指兇手殺人的時間、地點、手法和獵殺物件?還是兇手當天的著裝之類也能囊括在內?」
徐雨無聲地吞嚥著因為緊張而分泌出來的口水,而後佯裝鎮靜地回答:「都不太清楚。」
她用指甲摳著塑膠質地的杯沿,說:「我每天愁自己的生計還來不及,實在是沒空上網衝浪地關注那些了。」
蔣擇「哦」了一聲,挑眉,如實地跟眼前人匯報導,「那要不我告訴你點?」
他說:「目前的情況是重點嫌疑人已經找到,作案手法也已經推斷出來了,缺的就是指認他的物證,比如兇器,比如他在案發現場穿的那些衣服和用作偽裝的工具。」
「但是關俊那兩處住所我們都搜過了,全都一無所獲。所以我們推斷,他很可能是把東西盡數藏在同夥家裡了。並且,他應該會有一個精通化妝術的同夥。」
「而很不巧的是,我們從別處意外地知道了你似乎地學過這些,並且看過了你過往的那傑作。」蔣擇沉聲說,目光不停地在徐雨的家裡掃量著。
比如緊閉著的衣櫃,比如上了鎖的抽屜,或者是塞在床底下的那些黑色袋子和合著的行李箱。
落入蔣擇眼裡都成了可疑物品的藏身之所。
劉學武隨著蔣擇話音的落下,會意地站起身來就準備搜查,卻被徐雨先一步地叫停了。
她呼吸急促地說:「我承認,關俊找我做過易容化妝那些。但他說的是他想在最後的時間裡體驗一下不同的人生之類的。」
「那些衣服也都是他自己花錢買來的,穿完就帶回去了,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