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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被自己從王微口中聽到的那些有關於關俊的既有印象框住了視線,甚至是完全地相信了關俊在他們面前表現出來的一切。
直到他現在跳出來看,他才發現,關俊下午的表現似乎有些緊張過頭了。
對比其他或乾脆淡定地咬死了說自己和這個案件無關,並且毫不知情的人,亦或者有著些許慌亂,但大抵還是有著自己的那一套完整說辭的人相比,關俊有些過猶不及了。
就像是週一今天說的,兇手在模仿那個清潔工大爺時過於刻意且僵硬的駝背、低頭和避開監控等行為一樣。
蔣擇在心裡思考著關俊能不能靠駝背和屈膝之類的手段匹配上他們側寫出來的身高。
又能不能靠化妝技術那些把自己折騰成各種型別,各種職業的人。
除此之外,就是關俊的不在場證明問題。
同樣想到了這點的人還有周一。
週一因為一時想不起來王微那個前任到底叫什麼,所以乾脆就用「那人」指代對方地猜測道,「那人……是不是你們這一個月走訪下來,唯一一個沒有明確的人證物證能證明上午事發時,他確實不在現場的嫌疑人。」
「不是指進出的監控那些,」週一組織語言道,「而是指結結實實地拍到了他在上午八點半的時候確實在家裡待著的錄影,或者是一個篤定地咬死了,那人在那個時候就是和他一起在某處一起喝早茶或者是吃早餐的人。」
蔣擇聽著,啞著嗓子地回覆:「確實。」
蔣擇因此擦乾了手地掏出了手機,準備給通訊錄的那些同事一一撥去個電話,以告知他現在忽然產生的,或許只是胡思亂想,但或許會是解謎關鍵的新思路。
但是在他撥通那些同事的電話之前,他的手機裡率先進來了一個電話。來自劉學武的。
他按下接通鍵的下一刻,劉學武嘰嘰喳喳的聲音就透過手機傳了過來。
並且對方打頭的第一句就是:「蔣隊,我們好像被關俊那小子給涮了。」
蔣擇在電話裡得知,就在他剛離開市局沒多久,他們那些自願留下再研究會兒監控的人點的外賣就到了。
所以他們一人捧著個快餐盒,拿倍速播放著的從那保安大爺那兒拷來的監控下飯。
結果不看不要緊,還真有眼尖又敏感的人看出不對勁來了。
「我怎麼覺得,剛才出來的進去的不像同一個。」那人小聲且有些不確定地說。
幾個看過關俊照片,或者是對著照片往前翻了一下午監控,差點把眼睛看瞎的人起初還不以為意,只以為是因為影片放得太快了,導致那人看走眼了。
於是他們把監控調成了05倍速的,讓那人再仔細看了一遍。
那個原本還怯怯的人卻反而因此更篤定了。
他及時地喊停,手動地把影片裡「關俊」出來的那幾秒和拎著盒飯回去的那幾秒一幀一幀地截了下來,放大再放大地比對,並且送去了專業的技術科鑒查。
出乎警局裡大多數意料的是,那兩個乍看著無關輪廓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像,在經過清晰化之後卻還是有著很明顯的不同的。
例如一個是單眼皮,一個是雙眼皮;一個的鼻樑更挺一些,另一個則是唇形更上揚一點;還有一個有酒窩的。
「這是不是因為放大之後的圖太糊了,而技術科的那些裝置跟不上,所以反而導致影象失真了啊?」劉學武訕訕地問。
「就,哪怕我們因為模糊影象看走眼了,或者是先入為主地覺得這進進出出的就是同一個人,人大爺面對面地總不能看錯吧?」
劉學武的話語將將落下,就聽見婁清潑冷水地補充說:「是我們忘了,大爺有遠視眼。」
劉學武卻還是不死心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