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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付斯懷想回答這三個字,但出口的時候嗓子太啞,說完第一個字就停住了。
隋燁這是少爺的禮節教育嗎?對有困難的人施以援手。
「算了,我不該問你問題的,你別說話了,」隋燁又把那瓶水遞進他手裡,「再喝兩口。」
飛機終於回到了巡航高度。付斯懷那陣噁心感終於消散,剩下的只是生理反應後的疲憊。他試圖把空了的水瓶放進垃圾袋裡,被隋燁接過去了。
「隋燁。」他叫了一聲。
「嗯?」隋燁答應著。
付斯懷其實還沒想好下一句。只是他太不適應,所以總想說些什麼、做點什麼。
但隋燁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把毛毯蓋在他身上:「沒事的話就睡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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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前面settg的一點小解釋:因為一開篇碎葉就已經誤會小付「出軌」了,前幾年又一直裝著,所以態度比較冷。當然他也不是天生暖男,只是腦缺少爺,要一步步進化捏:)
第二十二章 偷雞摸狗
後來隋燁還是找空姐要了常備的暈機藥物,白色的小圓片,付斯懷吃完之後心底的不適感逐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厚重的疲憊感,像卷卷濃雲從心底盤升到大腦皮層,把他包圍進睡眠裡。
大概是藥的副作用,他一睡就睡了好幾個時辰,飛機在芬蘭中轉,停落的撞擊感也沒讓他清醒,他是被隋燁晃醒的:「醒醒,冬眠暫停,要遷徙了。」
那股強烈的困勁並沒有因為這短暫的睡眠而緩解,付斯懷醒來後還是有氣無力,疲倦得沒法思考,一睜眼就被光線照射到,迷糊道:「怎麼飛了這麼久還是白天?」
「好問題,」隋燁順手把他身上毯子收起來,「我個人猜測是因為地球是圓的,所以有時差吧。」
中轉途中付斯懷強撐著身子,拍了兩次臉後稍微精神了些,但還是走得一步快一步慢,偶爾撞到隋燁背上。大概隋燁被他撞得不耐煩,索性伸手扶著他走完了後半程。
從芬蘭到倫敦的航班只有三個小時,走了兩步後付斯懷反而睡不著了。算起來他已經接近二十個小時沒進食,正思考著要如何開口要兩塊餅乾,突然上了一份煎三文魚。
喔,他忘了他坐在頭等艙。
不過這煎三文魚色香味都不俱全,吃起來乾巴巴的,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隋燁在旁邊也挑剔:「感覺這魚已經過頭七了,能硬成這樣。」
付斯懷聽著覺得好笑:「不是你點的餐嗎?」
「除了這個就只剩牛排和馬肉餃子,」隋燁用力將叉子叉進魚肉裡,「你吃完別又吐了。」
付斯懷頓了一下,旁若無事繼續切肉,嘴裡一聲輕不可聞的道謝:「剛才謝了。」
不知怎麼,最近好像老是在跟這人說謝謝。
隋燁表情自然,明明被評價為梆硬的三文魚看起來也咬得很香:「應該的。」
希思羅機場比付斯懷想像中要簡陋很多,雖然人流量很大,但周遭總有輕微破舊之感。三人取完行李,車已經在停車場等候,司機應該是當地人,高大白胖,髮際線垂危。
隋燁跟司機用英語交談了幾句,付斯懷聽得一知半解。他的英語水平停留在四級,並且還是考試前兢兢業業背了兩周單詞才驚險擦過,而隋燁小時候隨殷謠拍戲陸陸續續在洛杉磯待了快四年,至少口語交談上稱得上流暢。
住宿是anla那邊提前佈置好的,東三區的莊園式酒店,離宴會場地只有兩公里。
付斯懷打量著倫敦的街道,普通又不普通的場景,不同人種從眼前快速掠過,有一種奇異的融合感。
路過一個車棚,裡面有人在抽菸,也有人在抽不知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