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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柏書燥得慌,他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不堪的事,支支吾吾的不肯。
薄言不急不躁,卻又拿之前的一套說辭威脅他,一臉淡然地說如果不聽話下一次就把他事後的樣子拍下來,銷魂的表情配上赤裸的軀體。
說到這,他目光一沉,回味似地「嘖嘖」舔著嘴唇,又說了一堆後果和恐嚇,琛柏書哪裡是他的對手,三兩句話就嚇得他眼睛通紅,嘴唇顫抖地脫了睡袍。
影片一開就是半夜,男人壞到了骨子裡,開始有多兇惡結束就有多溫潤,低沉磁性的嗓音句句纏綿情話,體貼地安撫他的情緒,親暱地總給人一種恍惚迷惘的錯覺。
就好似,最開始的痞壞都是他臆想出來的一樣。
琛柏書清理完趴在床上,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看著螢幕裡的男人,一想到他們不堪的慌亂,就忍不住羞紅了臉,遮掩性地只露出一隻眼睛來。
他看著男人,男人也看著他,笑的深情,可他看著看著,就生出了一種念頭。
他們現在這個樣子,和情侶並無兩樣吧。
只是他沒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旁擊敲側,怕說出口,兩個人都難堪,畢竟他們最開始的想法,就是互相解決而已。
他想著再等等,等到合適的機會再說,他們的關係剛升溫,還冒不起這個險。
他又想起封然說的話,於是將千言萬語都吞了下去,胸口順暢許多。
他承認自己和封然有著雲泥之差,這種事他真的不能靠著自己的感覺行事,一步錯步步錯,封然總不會坑他,總會給他想出一個他口中的天賜的良機。
往後一連幾天皆是如此,晚上被人欺負,白天他就欺負人,他這周沒有休息,以免一個人上班太無聊,他也不許封然休息,就得讓他陪著。
封然聽了之後一臉震驚,半響都沒緩過來,哭著鬧著求放過,他下個月工作就要結束了,別說正常的雙休了,就連去年的年假都還沒休完,求他給自己留個睡懶覺的機會。
琛柏書聽他這麼一說就更堅決了,我都睡不了懶覺你還想著搞特殊?那不行,必須同甘共苦,於是揚言只要他敢休息就弄死他,同時這也是作為他即將離職的懲罰。
封然雙目渙散,眼裡無光,和他商量,「打死也行,不過打小崽子可以嗎?我倆不分彼此。」
他這時候倒是不分彼此了,每天又打又罵的愣是一點都沒想起來手下留情。
琛柏書沖他微微一笑,「不行。」
封然趴在桌子上,一蹶不振。
週五的時候行程不忙,想著今天有時間索性叫宋之迎和林琅出來吃一頓,也算是感謝他們之前的事,琛柏書覺得可行,於是同意下來,封然和人提前打了個招呼問今天有沒有時間。
也趕巧,倆人都有空,宋之迎提議吃火鍋,封然雖然覺得和上次相比來說差距引人所思,但也沒做過多推辭,相較於奢侈的正餐而言,火鍋店的熱鬧更加讓人輕鬆,四個人也點了一千多,宋之迎有會員卡,折後還沒到一千。
封然付了帳,時間也才八點多,天色也才剛暗沒多久,現在散場也太早,幾個人商量著再玩一輪,林琅提議去他旗下的娛樂場所玩,種類多,也能換著玩。
眾人一拍即合,晚上沒喝酒,又開車過去。
不得不說,林琅家是真的有錢,一個娛樂場所都大的離譜,光是從外面看就偏向於高階檔次的出入場所,進到裡面,很類似於視訊通話裡薄言店裡的布場,進門之後像個小酒吧,娛樂場所則分佈在兩邊。
吧檯邊喝酒的人零散幾人,大多都是聚集在舞池,幾個人對這種泡吧興趣不大,直接往裡走,還未走到,幾個人就聽到「咚,啪」的球類的撞擊聲,等走近,發現打桌球的人最多,都正火熱。
宋之迎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