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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荒唐都在不言中,就好像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這奢侈的時間,氣勢如江水,洶湧澎湃,狂滔不止。
琛柏書無聲且無用的掙扎更加激烈,男人的氣息就像個侵略者,將他徹底禁錮,蹂躪。
他下意識地去抵抗,可一接觸,他就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驟然僵硬,下一刻,只見男人周身的的氣息驟然暴漲,如洶湧不止的江水,將人淹沒。
琛柏書無助的顫抖,在無聲中與徒勞中掙扎,可他每動一分,男人就暴虐一分,直接將他所有的徒勞都化解個徹底。
男人的大手卡著他的下顎,琛柏書臉色漲的通紅,男人的急切讓他喘不過來氣,幾乎要暈厥過去,這個時候的薄言,總是讓他吃不消的。
不稍片刻,房間裡的呼吸聲更加急促粗重,琛柏書小臉漲紅,只能做著些微末的掙扎與抵抗,嗓子裡不斷發出「唔唔」的含糊低音。
瞳孔逐漸渙散失焦,眼前一片迷糊什麼都看不清,就在他神經快要崩潰,快要窒息暈過去的時候,男人才終於放開他。
久違的空氣瞬間湧上來,琛柏書嗓子濕潤酥癢,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幾乎要窒息的大腦有了喘息的功夫,他第一次有了活過來的感覺,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崩潰無助的絕望感。
「蕩蕩。」男人的嗓音嘶啞,溫柔體貼親暱,柔情似水的情慾伴隨著強烈沉重的氣勢,將他包裹。
對方的氣息回味無窮,薄言從未如此著迷一個人的氣息,他感受不到任何不適與彆扭,對方的每一寸的呼吸都讓他在情慾中顫抖哆嗦,至此不散,讓他上癮,發狂。
「蕩蕩,你好香。」他貪戀地嗅著他身上的氣息,沉浸其中。
「別,不行。」琛柏書無助的蠕動著雙腿,被子早就被男人掀開,空調的冷風雖然一直對著他的位置吹,但是身上男人體溫灼熱,讓他根本感覺不到冷意。
第一百零二章 壞痞肆意玩虐
他不清楚薄言怎麼會吻他,他們只是朋友,就算是罕見淫靡的互幫互助也與之不能相提並論,他更不確定薄言到底有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又是以什麼態度來做這種事。
但不提薄言為什麼會突然親他,他就算用各種說法再怎麼安慰自己也無法欺騙自己的內心,他是高興的。
薄言親他,和他做這種事,他是高興的,亢奮的,激動的。
男人的氣息將他的意識瓦解潰散,夢裡的虛無在此刻有了實形,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他這絕無可能的事在此刻成了真,而且最關鍵的是,一切的荒唐,都是從薄言開始的。
?
「為什麼不行?」男人似乎帶著惡趣味,故意這麼問他,淫靡的行為一直沒有停止。
琛柏書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他也不確定這到底是因為剛才接吻憋的還是被男人的話問的,不過他想,應該都是。
但是男人的話讓他有點接不下去,準確來說,他是不知道該怎麼接,這種話,他要怎麼說出口啊!
「蕩蕩,為什麼不行?」男人在親吻的途中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回答,不滿的咬著他,含糊的加重語氣又問了一遍。
琛柏書支支吾吾的根本說不出口,這話說也羞臊不說也羞臊,而且當著薄言的面說著話,和他當眾裸體一樣羞恥。
可想想,他現在不就赤裸著嗎,但他還是選擇了在薄言面前留了點臉面的方法,抽著鼻子悶聲說:「反正就是不行。」
「那怎麼才行?」男人微微鬆開口,直視他的眼睛,嗓音沙啞危險,給他不斷施加壓力,說:「昨天都可以,今天為什麼不行?」
「這……這……」琛柏書被男人邪獰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訥訥道:「我們都是男人,這樣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