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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被巴掌打到在地的弟弟一臉不可置信和惶恐,望著哥哥的背影漸漸遠去。
他完了。
他知道他完了。
他從小做進壞事,仗著哥哥家裡有錢有勢,在外面為非作歹,這下在陰溝裡翻船,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哥哥在昨日就被就被叫去大宅,知道這次撞到槍口上了,關鍵是錯在他們,事後威脅的也是他們這邊。昨日他在外面等著,哥哥昨日頂著巴掌印和滿臉詫異出了大宅,後面就是讓他見到了人道歉就行,不要也不準說別的。
——
他不該慣著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讓他走了彎路,他愧對已逝去的母親。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請最好的律師。雖然百分之百敗訴,接著要打點一下裡面的關係,儘量讓他那個沒吃過什麼苦頭的弟弟在裡面過得稍微好些。希望吃些苦頭,能漲些教訓,他這個哥哥當得失敗啊!
事情差不多就解決了,其實紀文亭不用回國也行。只不過當初是因為這家和陸鶴南有一點關係。所以才專門打了個電話,沒成想倆人都回來了。
回國了陸鶴南就開始忙起來了,解決完這事之後他基本都是早出晚歸。晚上一般紀文亭睡了他才回,他看到人的睡顏不捨得把人弄醒,於是早晨紀文亭經常被人弄醒。
每次他醒的比陸鶴南早就想爬起來。但每次他一有動靜無一不是被抓著按下去,被人翻來覆去,好一頓折騰。陸鶴南美名其曰給人一個早安吻,然後心曠神怡的上班去了,留紀文亭在床上不快。
忙了些時日差不多就正常了,空閒時間也多了起來。但弄得紀文亭叫苦不迭,因為陸鶴南沒事就給他打電話開影片。一旦他前腳出門陸鶴南後腳就跟過來了。
——
天氣愈發嚴寒,寒風刺骨,冷冷的拍在臉上,打得生疼,撥出的氣息瞬間成霧成霜。
又是一個嚴寒的冬。
狂風陰雲遮天蔽日,樹上的葉早已經落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枝條,在寒風中屹立不倒,只留下風嗚嗚的呼嘯嗚嚎聲
紀文亭後面基本不怎麼出門了,人家來約他出去聚,一般沒什麼特殊情況他都是直接拒了。整日呆在那間畫室畫畫,要不就是躺在陽光房看書發呆,偶爾和陸鶴南下下棋,散散步。
在離過年還剩半個來月的時候,倆人發生一次爭吵,爭吵過後就是陸鶴南在客廳冷著臉不發一語,紀文亭在臥室沉默著收拾行李。
事情是這樣的。
那天是章雲洲的生日,有倆人的朋友打電話來問情況,說章雲洲有個學生一直在追他,紀文亭正哭笑不得,想等人說完和人說一下他現在和章雲洲早已經分開的情況,是他提的分手,也免得還會有人不明情況。但那人說到一半,手機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他很熟悉,是章雲洲的聲音,像是喝醉了。
「文亭?是文亭嗎?」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有些低,斷斷續續,但很清晰,紀文亭聽得很清楚。他沒有說話,有新的生活對章雲洲來說是最好的,不需要他再去中間弄得兩邊都不好。
他知道該怎麼做,應該把電話結束通話。
但,他沒有。
「文亭,我的小王子啊,我有點想你。」那兩個字像是被思量良久才被吐出口,格外真摯深情,不像一個喝醉的人,又或是太像一個喝醉的人,才能說出清醒時不會說的話。
像是怕被人掛了,章雲洲接著說道:「今天我生日,你應該不記得了吧,你跟我說句話吧。」好似說了這句話對面的人就會聽他講話,他醉了,但也很清醒,他知道電話的另一端的人是紀文亭。
「文亭,對不起,我剛剛騙你了。其實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抱歉,我騙了你。
其實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