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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右邊,下個路口再右拐就到了。」
明明車內安靜得連一根針落地的聲音也清晰可辨,廖馳卻充耳不聞,直接向左打了方向盤。
「……不是這個方向。」她終於轉頭正眼看他,遲疑地糾正。
廖馳沒回頭看她,腳下加大了油門。
「先去我家。」
第二晚似乎發生得順其自然。
方叢前一秒還想著要關係簡單,不要再攪合進去。下一秒他急剎停車,站在車前停步等她跟上去,她又動搖了。
過程中她澀的一如既往,他卻比上一次多了幾分收不住的暴戾情緒。
他的手勁大而重,握住她前面的瞬間,她全身瑟縮了一下。溫度是熱的暖和的,力度重的像把麵團生生捏成麵疙瘩一樣沒有分寸。
方叢瞭解他,他脾氣上來的時候,面色如常,外人誰也看不出來。但他的行為,從來都能很好地詮釋,什麼叫翻臉無情,什麼叫寡情薄意。
今天的他就帶了些不順的脾氣,她能感受得到。
因為上次把他晾在酒店,所以他的大少爺習性發作了?男人自尊被挑戰的不甘,還是根本不在乎的任性發洩?
以前,只有他哄她依他一回的份……方叢心裡一酸,隨他把全身上下都用力揉了一遍,咬緊下唇不吭聲。
他上了頭,曲起她的雙腿,手指擦過碾了一下,乾燥無痕,冷冷地問:「這是不願意?」
方叢受不了,聞言更覺委屈,扭著脖子,半邊臉埋在床單裡無聲的流淚。
怕他看見,細細的手腕繞上來,遮住眼簾。
廖馳嗤了一聲,伏了上來,語氣不屑:「還沒叫你疼呢,哭個什麼勁。」
她不知道,她這副柔弱不堪任君採擷的樣子,比木訥的順從更清純勾人。
廖馳停頓了一分鐘,扭亮床頭的檯燈。她的面板敏感,此刻膩白起伏的曲線上布滿了紅印,可不就是他的傑作。
破壞而成的美感,觸目驚心但委實楚楚可憐,行為太禽獸,他自己都看不下去。
方叢恥於在亮如白晝的光線下曝露,手上急忙去拖被子蓋住重點。
他復又把亮度調低,把被角從她手裡拽過來,嫌礙事地遠遠扔到地板上,這下收斂了很多。
拉了一把她橫在臉上的手臂,對著她紅通通的兔子眼,低聲平平的說:「抱住我,配合點。」
她抹了下眼淚,手掌握成拳頭猶豫不動。廖馳找準角度頂了她幾下,果然馬上就聽話了。
圈著他的脖子,她墨黑墨黑的眼眸掃向他,又垂下去。裡面映出的影子,只有他。
廖馳太懂得如何讓她情動,如何讓她起興。她知曉的情事都是他教的,年少時對身體的未知探索全部來源於彼此。
他攻入的那一刻,順利得像輪船歸航停靠在碼頭一般自然、暢快。
方叢很快潰不成軍,眼淚汪汪,枕頭上濕了一片。這次不是痛的,是被他疼的。
進行到一半時,他把她翻過去,方叢意識清醒了幾秒,款款擺腰躲了一個角度,提醒他:「你沒戴那個……」
「我知道。」家裡沒有備用,他難道要在這個關頭提上褲子去買嗎?等不及。
廖馳猛然闖進去,同時叼住她頸側的軟肉,狠狠吸了一口,把她的魂兒都吸沒了。
……
這一晚他的「水平」恢復如常,甚至超常發揮。她也沒再落荒而逃,迷糊睡了一覺起來快晚上十點,才從他家離開。
他們依然沒話說,誰也不提前塵往事,似乎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一個互相臨時取暖的晚上。
誰想到,這一晚,卻惹出了後面的很多麻煩。
第12章 誰和誰都是雙向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