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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忻爾不情不願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拒絕,知道這裡邊有監控,倒是能稍微放鬆些,儘可能與王懦拉開距離。
王懦含笑注視她許久,才道:「沒想到你脾氣挺倔的,還得以工作的名義才能跟你見一面。」
「工作上的事情麻煩與我們負責人談,至於私下我覺得我並不是很有跟你接觸的必要。」喻忻爾冷漠回答,「如果您想說我弟弟的事情那更沒什麼好聊的,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他欠什麼,就怎麼還,這些都跟我沒有關係。」
「我倒是欣賞你這副樣子,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可以狠心不管。」王懦笑,往喻忻爾的方向逼近,「但你怕是不知道,你的母親已經跟我簽訂了協議,他們可以慢慢籌錢,而你,已經是我的了。」
喻忻爾擰眉。
這幾日她在家的時候經常聽見父母四處借錢的通話聲,但就算是賣車賣房,合起來也只能籌到五十萬,剩下四十萬實在沒有任何辦法。
她雖然表面說著不管,其實也念著恩情聯絡了幾個朋友,她認識的人多,這點錢不難籌到。
結果現在這個訊息便砸到她頭上來。
就因為錢還不上,擔心他們寶貝兒子的四肢難以健全,所以擅作主張,先將她賣給了眼前這個人?
「不好意思,我沒同意。」喻忻爾走到門口,過度的憤怒讓她已經少了冷靜思考的能力。
手放在門把手處,往下摁,但不急著走。
而是回頭與王懦道:「他犯下的錯就讓他自己去解決,你們約定好的事情就必要退讓,別說的自己那麼委屈一樣,不是說拖延幾天就用他的幾根手指交換嗎?行啊,你們直接去找他,不砍我都瞧不起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內心罪惡的憤怒因子驅使她產生與那群人同歸於盡的想法。
手微微顫抖,但語氣還是堅毅的。
最後補充:「總之,我是不可能出賣我自己的,我勸你死了這條心。」
話落推門離開,與這個人同處在一個空間的每分每秒都讓她無比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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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因為這件事情,公司內的流言蜚語更嚴重。
不少人在現場見過王懦將喻忻爾留下的那一幕,再結合她身上越來越貴的搭配,紛紛猜測包養她的人是不是王懦。
喻忻爾大概能聽見這些聲音,但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再跟這些人吵架。
煩躁的時候只想要放鬆,下班後約了幾個小姐妹,前去酒館小酌。
「你這父母真夠噁心的。」常裳只聽這些描述都覺得渾身不適,「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怎麼能做到這個份上?」
「他們就把他們的寶貝兒子養成這副模樣,還好意思說什麼女孩兒肯定不如男孩。」宋瀠凡也覺得生氣,這些話題總能引起共鳴。
「我手頭上還有點錢,能借你點。」宋瀠凡接著道,捏了捏喻忻爾的臉頰。
喻忻爾喝著酒,搖了搖頭:「我不想替他們收拾爛攤子。」
她本想過血濃於水,事情沒必要做到那麼決絕,能幫一點是一點。但如今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將她往外推,她還需要記什麼舊情。
她這人性格就是這樣,把她惹急了她便什麼都顧不上,願意摒棄所有的責任感與道德感。
別說是替他們擺平債務了,事已至此,她一分錢都不打算給。
「我覺得也是,這種事情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吧。」常裳接過話,「你弟還是個學生,學校裡那麼多關於拒絕賭博的宣傳都沒能讓他醒悟,現在就欠下了那麼多錢,要真那麼容易替他擺平了,以後豈不是要更變本加厲?」
「嗯,他被他父母寵壞了,做事情根本不考慮後果。」喻忻爾咬牙,「這件事得讓他長點教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