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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緒,你滿嘴甜言蜜語都是跟誰學的,又在多少個前任那裡試過,」路裴司某些時候直覺準得驚人,「別拿對他們的那一套來對付我。」
「怎麼會呢,這些話全部出自我的真心,我只對你一個人說過。」
「切,你覺得我會信?」
馳緒摟著他腰緊緊貼過去,聲音特肉麻,「我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你必須相信我,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好,我從來沒對其他人動心過。」?
第50章 沒得選
「聽關盛說你以前也談過不少,難道你一個也不喜歡?」
古城氣溫比玉龍雪山高出不少,馳緒手裡拿著兩件衝鋒衣,路裴司只抱著單眼相機,白色t恤下的凜冽鎖骨,隨著動作肆意表露在馳緒的視野中。
他把路裴司散亂的衣領拉平整,「好好穿衣服,別像個二流子似的,露給誰看。」
「弟弟,你睜眼瞧瞧現在都這點兒了,古城裡根本沒人出來逛。」路裴司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男德班班長,「再說了你管這麼寬幹嘛。」
「看不慣你不好穿穿衣服那樣兒。」
路裴司樂得大笑,跟年下聊天可太逗了,馳緒心眼比針鼻兒還要小,眼尾和唇角下垂著故作委屈,批評起他來又十分理直氣壯,他多多少少體會到老男人包養小年輕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我上小學之後,我媽再也沒管過我穿衣服。」
「我也沒管你,」馳緒摸了摸鼻尖,說,「你喊誰弟弟呢,你也不去外邊兒打聽打聽,誰敢當我大哥。」
路裴司笑著和他鬧,故意道:「弟弟,弟弟,我就喊你弟弟了怎麼著吧,有本事你堵上我的嘴。」
「這可是你說的。」
馳緒一秒都不猶豫,右手捧著路裴司的下巴,在他驚愕間低頭吻上那張冰涼的嘴唇。從機場出來後第一眼見到路裴司,他就想這樣做了,馳緒一直忍著,忍到現在才付諸行動。
他喜歡和路裴司接吻,怎麼都親不夠,每一次探入在強佔欲的驅使下,變成了對他的剝奪,想要剝奪路裴司的所有,讓他成為自己一個人的專享物。
被一個人索取,佔有的感覺太過強烈,路裴司完全招架不住,幾次想退開,都被馳緒摟住腰不讓他退,口腔裡的空氣被掠奪一空,吻到口乾舌燥,連舌根都疼了,路裴司伸出雙手去推馳緒的肩膀。
馳緒穩如泰山,不僅不退,還抱著他的腰往前挪了幾步,將路裴司的後背抵到牆上,放心大膽地親。
他的本事大不大,他要讓路裴司從裡到外,用心去好好體會。
隨著夜幕降臨,古鎮裡的大紅燈籠紛紛點亮,古城朗庭臺柱,屋脊瓦溝,在柔柔的紅色燈光下,瀰漫著神秘又浪漫的色彩。
人山人海的四方街,在凌晨歸於平靜,偶然有步履疲憊的旅客拖著行李箱匆匆走過,車輪經過凹凸不平的石板發出聲音,蓋過角落裡熱吻的水聲。
馳緒緩緩退開,額頭低著路裴司的額頭,看著他一雙黑眸陷入意亂情迷,嘴唇微張,被自己吻得發紅,還有一些腫,滿足感油然而生,「路老闆,咱們倆到底誰才是弟弟?」
許久後路裴司的表情才恢復清醒,對著語氣欠得慌的馳緒,真想給他臉一巴掌,「誰年紀小誰是弟弟!」
「行,嘴硬是吧,爺我今天專治你的各種不服。」說著馳緒又要吻他。
路裴司抬起手掌捂住他吻過來的嘴,再親他倆能親出火來,照馳緒的獸性,拉著他打野6戰6也不是沒有可能,男人最瞭解男人,當初在海上還能以跳海躲過去,古城裡的河水甚至都沒有沒過膝蓋,馳緒要是發起瘋來,他都沒處可躲。
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把馳緒的慾望在最開頭的地方打散。
「我服,我真的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