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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淇淇向溫致舒投去一個求助的眼神,溫致舒現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好在替溫淇淇說什麼:「淇淇,既然你說你把包放在辦公室了,那就說明床底下肯定是沒有東西的,你帶你姐姐去看一眼,要是她真的錯怪你了,我讓她給你道歉。」
溫禾眸光很輕的浮動一下:「對啊,我只不過想找找包裡的項鍊,你幹嘛這麼推三阻四的,你這個樣子真的很難讓人不懷疑。」
溫淇淇沒法子了,她現在是騎虎難下,硬著頭皮到房間裡把包給拿了下來。
吳媽看著包上那兩道顯眼的大口子說道:「先生,太太,我就說我好像是看到過這個包被劃爛了塞在床底下的,我在溫家20多年了,肯定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是我沒看到的話,是萬萬不敢憑空捏造的。」
溫禾從溫淇淇手裡拿過被劃的包,跟她對視了一瞬,眸子裡閃著挑釁。
「爸,這包當時全球限量我沒有搶到,還是從別人手裡花高價買來的,我這麼喜歡的一個包,一聽說淇淇想要,我二話沒說就給她送來了,這才幾天呢,怎麼就糟蹋成這個樣子了?」
溫禾裝作有些氣憤又心疼的跟溫致舒說話。
溫致舒也沒想到因為個包竟然扯出這麼大的風波:「你先找你的項鍊,包的事情一會兒再說。」
景黎此刻滿臉玩味的觀摩自家夫人整出的這場大戲,吃個飯還有節目,真是格外有意思。
溫禾裝模作樣的在包裡翻找一番,皺眉道:「奇怪,怎麼沒有呢?我記得那天背的明明就是這個包,項鍊應該是放在這個包裡沒錯的,對吧景黎。」
被突然cue到景黎點頭應和她:「既然沒找到,那就說明可能是咱們記錯了,你衣帽間有幾百隻包呢,等晚上回家再好好找找,每個包都翻翻看。」
溫禾無奈道:「只能這樣了,真是煩人,一個破項鍊不知道塞哪兒了。」
「行了,既然項鍊不在包裡,那包就還給你吧,不過你是不是該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送你的東西會變成這樣?」
溫淇淇心裡一沉,該來的還是來了,她立馬擺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眼圈瞬間就紅了起來。
溫禾見狀不屑地嗤了聲,戲還真好,不當演員都可惜了。
「姐姐,對不起,我沒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前幾天我晚上下班回來的時候想自己走一走,就沒讓司機送我回來,然後可能那天加班加的比較晚,我一個小姑娘大晚上背著一個這麼扎眼的包走在街上,為了快點到家,我走的小路,然後也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個男人上來就要搶我的包,當時都給我嚇壞了。」
說到驚險之處,還特意流了兩滴眼淚下來,溫禾此時此刻真是有點懷疑人生,溫淇淇說謊都不打草稿嗎?竟然還能扯成這樣。
「然後我就死拽著包大喊救命,往人多的地方跑。可能當時那男人看到有人朝這邊來了,就掏出身上的刀威脅我放手,我因為死死不肯鬆手,他就把包上劃了兩道以後跑了。」
這瞎話聽的溫禾一愣一愣的,在這唬三歲小孩?還整出來一個當街搶劫,虧她想像力豐富,還演的聲淚俱下。
溫禾冷笑道:「報警了嗎?」
溫淇淇臉上慌張難掩:「沒,我害怕他會報復,就沒敢報警,也沒敢告訴家裡人。剛才姐姐問我要包,我就是怕姐姐知道我把包揹出去被人劃壞了會生氣,所以才三番五次推阻。」
「行了,既然你人沒事就行。一個包罷了,值不了幾個錢,禾禾也別跟淇淇計較了。」溫致舒臉色沉了一瞬,隨即輕描淡寫的就準備把這件事給蓋過去。
溫禾自然不樂意啊,溫淇淇這麼拙劣的謊言溫致舒也能相信?
她正欲張口反駁,就被景黎拉住了手,遞了個眼神給她,隨即沖溫致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