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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酒，坐飛機不舒服。

程意心暈暈乎乎，就那麼乖巧地答應下來。

等她掛了電話，一歪頭，就跟祝佳期抱成一團，在沙發上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程意心忽然醒過來。

她眨了眨眼睛，動了一下發麻的手臂，才發現客廳還亮著燈，而祝佳期正抱著她的手臂，睡得臉蛋紅撲撲。

程意心睡了一覺，人也清醒不少，她揉了揉有些脹痛的額角，半空中的手臂忽然頓住了。

她昨晚似乎做了什麼蠢事。

程意心眨了一下眼睛，立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通話記錄顯示，昨天跟顧定澤打了一通電話，通話時間十三分鐘。

程意心：「……」

原來不是夢？

她呆了一下，然後閉了閉眼睛，仔細回憶電話裡都說了什麼。

她是喝醉了，卻並沒有斷片，所以很快她就回憶起那通電話裡的細節。

回憶起顧定澤說的那些話，他的肯定和鼓勵，程意心有些煩躁的心瞬間就安靜下來。

她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顧定澤太好了。

這一年時間裡，他學會了許多事，明白了什麼事感情，也終於知道怎麼說話了。

雖然有些晚了，也時過境遷，但該說的話，顧定澤還是都親口同她說了。

無論對錯，無論時間，她總歸是聽到了。

程意心發了會兒呆，就聽到身邊祝佳期含糊說：「心心，幾點了？」

程意心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三點了。

祝佳期這會兒也清醒了。

她拉著程意心起身，兩個人洗漱換衣服，這一次規規矩矩進了臥室睡覺。

程意心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她剛一躺下來，立即就陷入甜蜜的夢鄉裡。

次日，程意心九點多醒來。

她很久沒有睡得這麼踏實了，以至於醒來的時候都分不清今夕何夕。

祝佳期跟她一起睡的，現在還沒醒。

程意心輕手輕腳下床，打電話叫了早餐，然後就洗漱換衣服，開始安靜收拾行李。

她帶回來的東西不多，收拾好的時候早飯已經送過來了。

程意心開啟門，就看到外面站著個年輕服務員。

「客人您好，今早收到訊息，叮囑我們送餐時一併送來解酒藥，這是購買訂單，請客人檢視，按需服用。」

酒店當然不會把別人的藥物隨便送給客人，所以解酒藥是酒店自己買的，送來給程意心。

程意心愣了一下，然後就說：「好的，知道了。」

等服務生走了，程意心看了一下解酒藥，先吃了一顆，才開始吃飯。

早飯很清淡。

程意心昨天晚上光顧著跟祝佳期喝酒了，飯沒有好好吃，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一不留神就把一大碗小米粥都喝光了。

她吃完飯，祝佳期也醒了。

她喝的比程意心更多，一醒來就哼哼唧唧，程意心給她吃了藥，又叫了一碗粥，然後說：「我自己帶著思源去機場，你就別送了，回頭在機場我還得給你叫救護車。」

祝佳期哼了一聲：「以後不喝酒了。」

她們兩個都是富貴圈子裡長大的，酒會場面見得多了，只不過她們兩個都不愛喝酒，所以酒量都不怎麼好。

程意心笑了笑，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等我放假了，回來看你。」

祝佳期這才笑了。

程意心的飛機是下午的，她收拾好東西，沒讓祝佳期送，跟付思源一起去了機場。

戴律師跟著送她們，見程意心挺高興的，就說：「那家出版社挺有誠意的，合同也很優渥，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