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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池抬眼對上姜時鬱還含著笑的眼,頗有委屈的意味辯解道:「沒有,是他先惹我的。」
「是他先惹我的……」姜時鬱故意學著路池的語氣,「那你怎麼剛剛不是這個語氣。」
「那不一樣。」你和他怎麼能一樣。路池沒把後面的話說出來,姜時鬱該不會覺得自己剛剛很兇吧?
姜時鬱看著路池,這會太陽曬的路池的臉都紅彤彤的,可愛極了。到底是沒忍住,再反應過來時手指已經觸碰到了路池左耳的耳垂。
軟軟的,很綿,路池的耳垂大,按老一輩人的話說,是有福之人。
之前的姜時鬱很愛捏路池的耳垂,手感很好,每當無聊的時候都會伸出手,路池乖的像貓一樣,耳根紅的燙手。
「連耳洞都打了。」姜時鬱收回手,順帶著將目光收回,「回去吧。化妝師來了。」
姜時鬱就走在前面,路池在後面跟著,沒人知道姜時鬱的手指都是顫的。
大概是太久沒和路池有過這麼近的接觸了吧,姜時鬱低頭自嘲地笑笑,還真有點沒出息。
兩個人腳前腳後進了休息室,路池放下摸耳垂的手,瞥了眼坐在椅子上化妝的白清玉後站在一旁等著。
老周已經畫好了妝,整個人白的不行,嘴上還塗著說不出來什麼顏色看上去很像是豬油一樣的東西。路池皺皺眉,他一會兒也要這樣?
「我說,你倆。」老周看了看姜時鬱後又看了看路池,「一個上廁所上那麼久,一個去找人找了那麼久,你是去廁所撈人了嗎?這麼費時間。」
路池有些無語地白了老週一眼,「誰和你說我上廁所了。我是……」
「小白啊。」老周開口。
白清玉正好化完妝站了起來,化妝師一揚頭,下巴點點:「那個粉頭髮的。」
路池收回要說的話,走過去坐下,想了想開口道:「別,別給我弄亂七八糟的。」
化妝師一笑,調色盤上擠了少量的粉底液:「放心吧,你底子好,不用怎麼弄。」
老周樂呵著又盯著路池看了看,嘖了一聲,不解道:「路池,你左邊耳朵為什麼這麼紅啊。」
路池動作很快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掩耳盜鈴地反駁:「沒有。」
老周指了指,「真的很紅啊,是吧?」
目光給到小寧,路池捂著耳朵,小寧如實道:「我看不到啊。」
正說著花花從外面回來挨著老周坐下,「哇,你這嘴是怎麼回事兒,還帶反光的。」
老周看了眼化妝師,也不好意思當著人家面吐槽,只好委婉的說:「我也覺得有點亮了。」
化妝師很吝嗇的將目光轉向老周看了一眼後又重新將目光移到路池的臉上,開口:「覺得亮你用紙巾抿一下。唉?你把手放下來啊,擋著臉了。」
化妝師的刷子停留在路池的臉邊,路池還捂著自己的耳朵感覺像是有點害羞。
本來老周被這麼一打斷已經忘了,現在被化妝師一說又重新想了起來,拉著花花就要說路池很神奇的居然只可以一隻耳朵紅。
兩個人盯著路池邊看邊研究,路池被看的有些煩了,冷冷地眼神看過去,「有完沒完?」
兩人一縮脖子,乖乖坐了回去。
被中途這麼一折騰,路池已經徹底沒了睏意,拍完定妝照回去後其他人都在補交,只有他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眨眼。
耳朵的溫度已經降了下去,但心裡一想到姜時鬱的動作難免還是會有些心跳加快。
姜時鬱今天碰他了。
路池坐了起來,想了想後起身拉開衣櫃,除了上面掛著的幾件衣服,衣櫃下面還有一些疊的整整齊齊的衣服,衣服的最下面,路池伸手將一個黑色的筆記本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