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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詫異:「為什麼生意不好嗎?明明我那天去還看到店裡很多人啊。」
「有人說不夠與時俱進,讓我眼光要向前看。」林開說著,看了看小衛。也不知是不是安琪的錯覺,她覺得那一眼頗有幾份幽怨。
小衛象是忽然想起了一樣,說:「對了安琪,我聽子思說,上次接你的那傢伙叫鄭東耘?來,告訴我,你怎麼跟人勾搭上的?」
安琪怒目:「你才喜歡勾搭人!我是良家婦女!」
小衛暗搓搓的一副樣子:「我靠!老馮這回碰到勁敵了!我真想留下來看完這場戲再走!」
正說著,酒吧已經到了。那家酒吧有個奇怪的名字,叫「我在」,店門半閉,旁邊豎塊小黑板,上書「懶得掙錢,歇業一天」幾個粉筆大字。
小衛仰頭看了片刻酒吧名,嘖嘖地嘆了兩聲,和安琪對視一眼,自動進入二百五模式。
小衛:「喂,你在哪家酒吧?」
安琪:「我在酒吧。」
小衛:「你到底在哪家酒吧?」
安琪:「我在酒吧!」
小衛:「你他孃的到底在哪家酒吧!」
安琪:「我、在、酒、吧!你這頭蠢驢!」
……
兩個二貨自得其樂,笑成了狗,安琪樂夠了問林開:「開哥,這店名和歇業通知的風格好面熟,不會又是你的手筆吧?」
林開冷眼旁觀他倆逗趣,幽幽道:「你們這幫俗物,難道沒聽過『我思故我在』這句話!」說完恨恨地先進了門。
酒吧門臉很小,裡頭倒還寬敞,老舊的原木長桌看起來十分拙樸,門旁有唱片架和唱片機,塗鴉牆上方掛滿奇奇怪怪的齒輪,看起來特別有文化。吧檯旁邊有個小小舞臺,海子已經戳在上面唱歌了。
海子中氣十足地吼完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下頭掌聲噓聲喝彩聲響成一片。阿敏把他擠下來,搶過話筒,看著剛進門的小衛,聲情並茂地說:「接下來的這首《那些花兒》,要獻給我多年的美少年,我心中的白馬王子!」
底下一片起鬨的。大肚子吳惠雲也很帶勁兒地喊:「阿敏快唱!我也要給咱王子唱一首。」
柳娜:我也要我也要!
安琪站在小衛旁邊,也湊熱鬧:「還有我還有我!」
……
小衛不懷好意地瞥安琪一眼,「有種!等馮某人來了你再喊!」
「瞎說什麼!」安琪施出鐵砂掌,拍了小衛一把。小衛就勢踉蹌著,懶洋洋地攤到了一個沙發椅裡,帶點無奈地說:「你們這些女人!暗戀我幹嘛?明著戀一回不行啊?」
「不行!誰敢把公共財產帶走,……我就讓我姥姥去找她!」吳惠雲叉腰站起來,面目猙獰地模仿宋丹丹。一幫瘋女人笑得前俯後仰。
安琪在人群外圍稍遠處拖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聽他們唱歌。
在這喧鬧的酒吧裡,在歡快的人群旁,安琪默默坐了會兒,忽然竟覺得了孤單,於是想了想往日此時在做什麼。
大多數時間是跟大哥混在一起。還有鄭東耘,……似乎最近跟他在一起的時間相當多,都已快成一種習慣了,這想法讓她心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林開走過來,遞給她一杯啤酒,在旁邊坐下來。
「怎麼不過去和他們敘敘舊?」林開問。
「往事不可追,」安琪說著,索性眉飛色舞地唱了起來,「回憶彷彿冷風吹,當初都是我的錯,讓你傷心頭也不回……」
林開無奈地笑著嘀咕,「瘋了都!」
這當兒聚會已經掀起了一個小□□。小衛跟個走穴的小明星似的,邊唱歌邊臺上臺下亂竄,四處戳話筒,跟人握手。他唱的那首歌歌詞很搞怪,據說當年被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