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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裡苦笑了一聲,她輕輕地放下手裡的玻璃杯,「算了,我們都有物件了,不合適?」
「我擦?」任子旭看向顧津南,「什麼時候的事情?」
顧津南眼底一顫,他手一頓,手中的玻璃杯突然往下墜,玻璃杯快要滑出他掌心的時候,他手突然用力,沒讓這空蕩蕩的套房裡響起碎玻璃聲。
夏裡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拿起電視櫃上的包包,微微上揚了下嘴角,對顧津南說:「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顧津南起身,橫在夏裡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任子旭頗有眼色地退出了房間,還輕輕地帶上了門,只不過他溜的絲滑,被迫順走顧津南一個價值不菲水晶杯。
顧津南高燒幾天,沒怎麼吃藥就算了,還通宵高強度工作,這會兒他整個人從裡到外都是燙的,整個人有些萎靡。
夏裡不知道他體溫是多少,只覺著他撥出來的熱氣,很熱。
他就靜靜地站在夏裡面前,也不說話,蔫蔫的,眼底倦色沉沉,紅血絲也很重,夏裡從沒見過他這麼落魄的樣子。
夏裡和他別著,沒先主動開口說話。
顧津南臉上帶著層不正常的慘白,倦怠的雙眼看夏裡的目光卻熾熱,好像要把夏裡吸進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裡似的。
夏裡沒看他,只低頭看他腳腕的那串紋身,夏裡每次看到他腳腕的那串紋身,都莫名的想哭,莫名的想把這時間最好的東捧給他,這次也是,她視線一對上他腳腕的紋身,眼眶就紅了,夏裡努力忍淚。
空氣似乎被凝固住。
半晌,顧津南忽地開口,他聲音沙啞,「我朋友圈的那張照片,你看了嗎?」
「看了。」夏裡沒抬頭,她鼻尖莫名發酸,自尊心作祟,她不想讓顧津南看到她這幅樣子。
「滿意嗎?」顧津南一字一頓。
夏裡沒吭聲。
顧津南走過去,用紋了紋身的腳腕踢了下夏裡的腳尖,問她:「說話啊?滿意嗎?」
他這慢悠悠的語調,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他腳腕上的紋身在夏裡視野裡亂晃,夏裡眼眶裡的眼淚也跟著晃了一下,毫無預兆的,兩滴溫熱的眼淚砸在了顧津南鞋面上。
「滿意。」夏裡清冷的聲音裡帶了些顫意。
「那你哭什麼?」顧津南問。
夏裡眨了下眼睫,她不能說看到他腳腕的紋身心痛,只好扯謊說:「沒哭。」
顧津南俯身,和她平視,他清楚地看到夏裡濃黑的睫毛上掛著細細的水珠,顧津南最看不得夏裡哭,他心底一疼,大拇指指腹溫柔地撫了下夏裡的眼角。
夏裡往後退了兩步,目光清冷地看著顧津南,「請你自重。」
顧津南往前走了一步,貼近夏裡,聲音沉沉,有氣無力的,「自重給你看,還是給陸遲看?」
「給陳小姐看。」夏裡神色平靜,「或1者給徐小姐看,或者——」
她話還沒說完,嘴唇忽然被顧津南堵住,顧津南一手攬著夏裡的腰,一手扣著夏裡的後腦勺,隱忍又剋制地吻了下夏裡,他放開她柔軟的嘴唇,低聲道:「再念百家姓,我就不自重給你看。」
夏裡伸手推顧津南,顧津南卻抱她更緊了。
他下巴搭在夏裡的肩膀上,喘著粗氣說:「照片是p的。」
「……」夏裡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照片是p的這件事,怪不得任子旭不知道顧津南和陳清在一起了,原來是這狗男人只把這張照片展現給她看了,惡劣又幼稚。
多年後,夏裡生理期時,顧津南不小心踩到了夏裡的小尾巴,她便開始翻舊帳,質問顧津南p照片時為什麼把兩人p的這麼近。
顧津南又說:「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