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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炎眨巴了兩下眼，突然一笑，「你買了？」

周景離回：「關門了。」

「奧。」聞炎臉一耷拉。

「我做了。」周景離把那雞蛋餅拿出來，「差不多。」

聞炎差點兒把口水噴出來，抬頭小心瞄了一眼周景離，深吸一口氣，還是捏著放在嘴邊很夠意思的嘗了嘗。

「可以嗎？」周景離貼著臉問他。

「甜味的雞蛋餅。」聞炎老實說。

周景離把他手裡的餅拿過去嘗了一口，「有的吃就不錯了。」

聞炎笑著掀開身上的毯子，踩著拖鞋準備站起來。

「你幹嘛去？」周景離看著他。

「想吃東西。」聞炎說。

周景離嘴裡叼著餅去拉他的手，「這不是給你做了嘛。」

「我想吃帶奶油的。」聞炎看他。

「你」周景離憋了半天，「你事兒精。」

聞炎笑笑，抬步去了廚房。

周景離倚在邊上看他倒騰，抬手又在聞炎額頭上摸了一把，「好了。」

「嗯，退了，沒什麼感覺，就是有點餓。」聞炎低頭認真的在用篩子篩麵粉。

周景離看稀奇玩意兒似的，「這麼麻煩啊。」

「昂。」聞炎笑著側頭看他一眼，「謝謝。」

周景離愣了幾秒，眼神一飄，「沒事。」

聞炎做糖餅做了一個小時，整個人安靜，估計也沒力氣說話鬧騰，周景離就安安靜靜的在旁邊站著看。

看著聞炎切好草莓一片一片擺進去，看著他擠奶油，又看著他挖了一勺奶油遞到自己嘴邊，說讓他嘗一下。

周景離張嘴嘗了一口奶油，含了半個勺子，就嘗了一點。奶油不甜，很醇厚。

聞炎把手裡的勺子收回去，就著那勺裡的一半奶油，張嘴把勺子含進了嘴裡。

「好像可以了。」聞炎低頭蓋最後那片餅。

手腕突然被周景離攥了一把。

他茫然的轉頭，看著周景離的眼睛，就那麼盯了很久。

他的手腕被人攥得發疼。

「你是不是故意的？」周景離看著他。

聞炎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手裡的勺子一抖，跌在奶油碗裡。

他突然衝著周景離笑，「你介意這個？」

周景離皺了下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他盯著聞炎，「你平時也這樣？」

「哪樣？」聞炎轉了身看他，靠在廚房料理臺邊上，嘴角勾著笑。

周景離大腦空白了那麼幾秒，他抬手輕輕捏住了聞炎的下巴，臉壓了過去，隔著過於近而曖昧的距離，他掃了一下聞炎的嘴唇。

拇指在聞炎嘴唇上反覆磨了很久。

聞炎稍微愣了些，睜圓眼看著周景離。

這人像喝多了，沒了意識一般。

周景離眼神從嘴唇掃了上去，盯著聞炎的眼睛，沉著聲兒，「我說叫你炎炎，你答應了。」

聞炎愣了。

「我也很好奇。」周景離嘴巴好像不受大腦控制一般，捏著聞炎的下巴，「電視裡那些人接吻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聞炎的手突然在料理臺上滑了一下，呲拉一聲。

周景離額頭快抵了上去，小聲在聞炎耳邊，「炎炎，我」

「小炎？」門口咔嚓一聲，「你在做飯嗎？」

阿姨回來了。

聞炎像被電打了一般猛地推開了周景離，整個人無措，抹了一把額角的劉海，周景離看到他拿盤子的手稍微有點兒抖。

「在」聞炎衝著外面喊，「在做東西。」

他聲音低了很多，轉頭看了一眼周景離，說話結巴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