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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以漠的確是和他打了一架,但他又不是當場身亡,分明是哮喘病發作,還是喬以漠和朋友一起把他送到醫院。
而且當時是佟祝洋先開口挑釁。
說了些什麼來著?
喬以漠在庭上抵死不肯說,連他的朋友都受他脅迫似的不肯說,最後還是酒吧的路人作證。
「好像被告的女朋友跟死者上床了吧?」
「我聽他跟被告說,『你砸門有什麼用啊?你砸門的時候她在我身下叫得歡暢呢』。」
「其他我也不記得了,而且酒吧那麼吵,哪能全聽清啊。」
「哦,還說了『那位大小姐可真緊緻啊,夾得我欲\欲\死』之類的……說完這句被告就跟他打起來了……」
吳慶芬至今忘不了當時證人都尷尬到不好意思的表情,和法庭上鬨然響起的議論聲。
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簡直下流之至!
但喬以漠和佟祝洋打架是事實,因為打架導致哮喘發作不治身亡也是事實,任由吳慶芬再不服氣,法庭的判決下來,她也不想再在這個地方看到佟氏夫婦,更不希望他們哪天再出現在喬以漠面前惹麻煩。
佟家當年在s市雖然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家,但實則外強中乾,企業正遭遇危機,一口答應吳慶芬的要求,拿著錢去了加拿大,承諾有生之年都不再回國。
只是沒想到……
吳慶芬又嗤笑了一聲。
「走吧。」好好一頓飯被人攪了局,吳慶芬拿起包準備走人。
喬以寧卻擔憂地望著喬以漠。
她哥……好像不太對勁的樣子。
從剛剛開始一言不發也就算了,整張臉蒼白得不像話,隱隱透出一股說不清的沉冷氣息,渾身更是一動不動,連睫毛都沒顫抖一下,像是極力剋制著什麼。
她正要開口,喬以漠卻又有動作了。
「你們開車回去。」他把車鑰匙放在餐桌上,聲音裡並沒有什麼異常,彷彿她剛剛看到的都是錯覺,「我回公司還有點事處理。」
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轉身就走。
「哥……」喬以寧還是下意識地喊了聲,見他徑直離開,又無措地看回吳慶芬,「奶奶……」
吳慶芬嘆口氣。
看到佟祝洋的父母他怎麼會好過?更何況何嬌嬌,他到底跟她在一起那麼些年,還是因為她入獄……
「算了,回家吧。」吳慶芬揉著吵了整晚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秦彥大晚上接到喬以漠的電話已經很稀奇了,再聽到他讓他查的事情,更稀奇了。最後將收到的資料列印出來,一頁一頁翻過去,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他一車直接到盛世,在頂樓找到喬以漠。
辦公室是漆黑的,連盞檯燈都沒開啟。他駕輕熟路地按下開關,燈光乍亮,倚靠在沙發上的喬以漠就蹙起眉頭。
「你要的東西。」他一手將資料夾甩在茶几上。
喬以漠眉頭皺得更緊,拿起來就開始翻閱。
「不用看了,直接翻到最後一頁吧。」秦彥靠在沙發另一頭翹起腿。
他是個很乾淨的男人,即便晚上出門,也收拾得乾脆利落,與喬以漠的沉靜不同,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精明的銳利,坐姿優雅,舉手抬足都寫滿了「養尊處優「四個字。
「最後一頁也不用看了,我幫你看過也算過了。」秦彥目光灼灼地望著喬以漠,「一個半月,47天,正是你和她分手那段日子。」
秦彥和喬以漠多年的兄弟,他和何嬌嬌之間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喬以漠衝去酒店砸門找何嬌嬌的時候他在場,喬以漠喝酒和佟祝洋打架的時候他在場,送哮喘發作的佟祝洋去醫院的時候,他也在場。
「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