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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是他得要有立場啊?他有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奈奈不服氣地說,「當初又不是你要他去跟姓佟的打架,又不是你要他下重手,把人家往死裡打,又不是你讓姓佟的有病,揍一頓就那什麼了……再說當時你們不是已經分手了嗎?憑什麼把這些怪在你頭上?」
「奈奈。」何歡喊了她一聲。
奈奈知道她的意思,「行了行了我不說了,反正不管他做什麼你都見不得有人說他壞話。」
何歡覺得奈奈用的「報復」這個詞,可能也誇張了些。接下來的日子喬以漠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一來她儘量避免和他單獨相處,像同乘一部電梯這種事再也沒發生過了。二來他們碰面的時候多半是工作場合。喬以漠是個工作認真的人,就算有什麼負面情緒,工作起來也是公事公辦。
最多就是言語冷淡些,給她點難堪。
比如偶爾會議遲到,他會當著全體與會人員的面,扯著嘴角似笑非笑地說:「何小姐原來就是如此家教,對待工作的態度這麼敷衍。」
比如偶爾雙方意見不和,還沒開始細緻地進行討論,他就會冷著臉不留一點情面地說:「何小姐的方案如果可行,還會這麼多年只做個專案經理的位子?」
再比如現在。專案的各項合作細節基本已經達成一致,豐玉那邊可以開始動工了,算是有了一個比較大的進展。近來一起工作的夥伴們在一起吃頓飯,因為心情愉快,說起話來也比較隨意。
有人開玩笑問:「我們喬總都訂婚了,怎麼看何經理還沒交男朋友啊?」
這種問題何歡向來是笑而不答的。喬以漠卻替她答了:「何小姐的男朋友從來走馬觀燈似的換,自然不會給你們撞見了。」
「喬總您別開玩笑了,何經理看起來……」
沒等他說完,喬以漠就別有深意地揚起眉頭,「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話說得意味深長,讓人浮想聯翩。
看自家老闆被人這樣說,天鴻的人不服氣了,「喬總,您別說得好像您撞見過似得。」
喬以漠輕輕一笑:「我撞見的可不止一次兩次。」他抬眼望向何歡,眼睛裡噙著寒意,「我說得沒錯吧,何小姐?」
何歡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飯桌上的氣氛也有些尷尬。
「吃飯吧,菜都上來了。」何歡深吸一口氣,竭力保持笑容。
其實沒關係。
只要他不像上次那樣,用那種極盡刻薄的語氣喊她「何嬌嬌」,只要是「何小姐」,他說什麼都沒關係。
她知道他向來是個溫和又紳士的男人,即使是面對打心底裡厭惡的人,都是極有修養的,不會直接表露在臉上。更別說故意做這種讓人難堪下不了臺面的事了。
她也一直以為他們的關係,再多的怨憤,依他的修養,最多就是他把她當做陌生人不予理睬罷了。
可目前這狀態,他約摸是恨她恨到極點了。
既然他要發洩,那就隨他吧。
只是這樣一來,很快幾乎整個盛世和天鴻都傳遍了,喬氏喬以漠和何氏何歡不和,處處與她刁難。何夫人那邊都聽到風聲,還罵過她幾句:「他能給你難堪,你就不會反擊回去?我們何家的臉都讓你給丟乾淨了!」
何念衾不忘實時替她說著好話:「奶奶,阿歡姐向來溫柔善良……」
「溫柔善良有什麼用?溫柔善良是對家裡人!」何夫人橫眉冷對,「對仇人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但無論如何,何夫人還是堅持讓何歡做這個專案,不許何念衾插手,並且每天耳提面命何歡不能讓喬氏佔了上風。
轉眼臨近春節。
唐婉和喬以寧早就放了寒假,近來又整天黏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