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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煬點頭,又輕聲問他,「你記不記得剛才劉三說鍾斯毅打他是因為他聽錯話了。劉三回鍾府以後,鍾斯毅天黑才起來,然後咱們又過來了。這麼短的時間,劉三能聽錯什麼話,犯了什麼事,鍾斯毅這樣打他?還是他的錯,就是把咱們帶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家裡其他的人冒了鍾斯毅的名義叫劉三來的?」傅寧辭摸摸下巴,覺得還真是有這個可能,恰好看見前面曬在花園裡的衣服,心念一動,「過去看看有些什麼。」
花園裡曬著的衣服和偶人身上的差不多,也是什麼年代的都有,只是看起來乾淨整潔了不少,做工也都還算細緻,應該不是給下人的。
「男人,女人,小女孩兒這裡還有尿布。」傅寧辭從衣服的間隙穿過,「所以鍾斯毅結婚了,還有兩個孩子?哪個姑娘這麼想不開嫁到這裡來,」
他話音戛然而止,容煬奇怪地看他一眼,傅寧辭沖他使了個眼色,盯著他背後,過一會兒才道,「剛剛塔樓上有個人。」
他回憶著剛剛塔樓上的人影,那應該是個男人。不知在那裡站了多久,許是發現了傅寧辭在看他,身形一閃,便躲開了。
傅寧辭和容煬又在園子裡看了一圈,大致記了下線路,正準備回去看看楚晴他們的情況,卻見鍾斯毅走了過來。他鞋也沒好好穿,腳後跟踩著,走起路來吊兒郎當的,後面衛順成怒氣沖沖地要追過來,楚晴正攔著。
他們對視一眼,不知道事情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鍾斯毅看見他們冷哼一聲,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傅寧辭只好伸手攔他一下。
「星君,貪狼星君是吧?」鍾斯毅瞥他一眼,「我和那兩個星君也說了,你們問的我都不知道,你們愛怎麼檢查怎麼檢查,如果要借著檢查的名義給我們平頭老百姓亂扣帽子,那我也沒辦法不是?我身體不舒服,也就不多陪了,星君自己隨意吧。要想在這兒住也行,只是我們家底薄,只怕招待不周了。」
「鍾先生這話說笑了,怎麼感覺我們還有藉機斂財的嫌疑?民研局正規機構,自然檢查完就走了。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先休息吧。」傅寧辭溫和地笑道,看鐘斯毅要走,又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這邊塔樓是幹什麼的?我剛好像隱約看見上面有人,也可能是看岔了,天太暗了。」
他留心觀察著鍾斯毅的神情,倒並沒有躲閃,只是有一絲明顯的厭惡,「我弟弟住在那裡,他小時候掉到火堆裡全身皮都燒掉了,見不得人。」
傅寧辭想到劉三稱呼他大老爺,原來是有二老爺在,便恰到好處地表達了遺憾之情。
鍾斯毅卻在不理會他,揚長而去。
衛順成趕了上來,氣急敗壞地罵了句髒話,「你怎麼讓他走了,我醒過來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看見敢和我這麼狂的。」
「你不要急。」楚晴也是一臉無奈,「現在也沒查清楚,寧辭把他扣在這裡又怎麼樣?局裡有規定,不能動手。」
「先回去吧。」衛順成氣得那一頭黃毛都立起來,傅寧辭雖然也不想,但場景的確有些好笑,只能死命憋著,容煬伸手拍拍他的背,開口道,「在這裡站在也不是辦法,去我房間商量吧。」
回去的路上,容煬簡單提了下他們的想法,傅寧辭想到大家都還餓著肚子,又去把事先準備的食物拿了過來。
「倒是有可能,他的態度的確很蹊蹺,這樣一說倒通些。」楚晴手支著腮道,「我剛剛也問了下他家裡的情況,他嘟嘟嚷嚷的我也沒怎麼聽清。應該是結婚了,說夫人身體不好,床上躺著的,有一個孩子」
「一個孩子?」傅寧辭有點疑惑,難道其它孩子是他弟弟的,要是他弟弟也結婚了,這個宅子裡到底住了多少人,怎麼一點動靜也聽不見?
他這邊正想著,那頭喝了半瓶水把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