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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殊口渴的很,『噸噸噸』地喝了一大杯水,才把視線從玻璃杯後面挪了出來。
梁殊:「老徐你行啊,微博都會用了,不過你就是為這件事來的啊?」
徐池不僅為這事來了,還帶了一大包的資料,書包裡滿滿登登地裝了一下子。
徐池:「當年的那些資料都是紙質的,我也不知道具體哪個能用上,就都從書房裡翻出來帶過來了。」
徐池想把裡面後補的那個領養證拿出來,卻被梁殊按住了手。
「老徐。」
梁殊其實看見徐池這個舉動胸口有些悶悶的。
但很快就恢復如常,滿臉的輕鬆。
梁殊:「其實這件事還好的,沒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嚴重,我簽海遙,拍的戲也都是海遙投資的,這麼點事在圈子裡都是小事,總不至於封殺我。」
「而且就算封殺了也沒事,我這幾年不是也賺了一些,後面不工作開個店什麼的也夠了。」
徐池又是嘆了口氣,想到了梁殊當初進這個圈子的原因,也是一陣的無力感。
「當初要不是因為七七的病……」
「好啦,別提這個了,我坐飛機坐太久了,先收拾收拾去躺回,晚點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徐池顯然還沒緩過來,一個人對著一兜子的檔案,滿臉愁容。
徐青野陪著梁殊進臥室理行李。
徐青野這麼多年始終知道梁殊和樓宴之的關係,倒不擔心這事,只是很久沒見梁殊,想著正好老徐來了陪著過來看看。
還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想告訴梁殊。
徐青野開始想幫梁殊一起整理衣服,但被梁殊按到椅子上之後就一直看著她欲言又止。
「阿野,你不會也想和老徐一樣勸我吧,真沒啥大事,我甚至都不想配合公司澄清,那群垃圾人給他們眼色都是被他們蹭到了。」
徐青野搖頭:「我不是想說這個。」
梁殊疊衣服的動作慢下來,蹲在地上仰頭看徐青野,她剛剛進來的時候只顧著應付老徐了,這會兒才留意到徐青野的神情也沒比老徐好到哪裡去,甚至在梁殊的記憶裡,她很少見徐青野這個樣子。
梁殊直接起身拉了把椅子,湊到了她身邊坐:「是福利院出什麼事了嗎?還是你和賀斂怎麼了?孩子們有誰生病了?」
見梁殊越猜越離譜,徐青野直接幾根手指覆在梁殊的唇上。
徐青野:「都不是,是我最近聽說了一件事。」
「什麼事?」
徐青野猶豫了半天。
已經到嘴邊的措辭改了又改,明明是法律專業畢業的,說話卻突然沒那麼利索了:「我聽說……我聽說樓宴之好像要聯姻,說是姓顧,樓醒說的,不確定真假。」
但樓醒是樓宴之的親弟弟,這事八九不離十。
梁殊聽見這話直接沉默了。
良久的沉默讓徐青野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她有些擔心地問:「你也別急,我不是百分百肯定。」
「什麼時候的事?」梁殊問。
「好像有一陣了,你去荷蘭之前。」
梁殊下意識地摸了摸手指上的綠寶石戒指,總覺得樓宴之就是狗也不至於這麼狗,那邊準備相親聯姻,這邊一副真情實感的樣子想和她試試。
梁殊不想一桿子把人打死,但也知道這事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梁殊:「有機會我問問。」
徐青野見梁殊也沒怎麼樣,放心了些。
兩個人又隨意聊了起來。
她們雖然從小一起長大,但每次湊到一起都有說不完的話。
從福利院聊到荷蘭,再從阿姆斯特丹聊回鄉下的馬舍。
不知不覺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