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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讓即墨煜謙對「景少爺」的位置產生危機。
出發點是下一輩們的資產掠奪,卻不曾想過對於還是年幼的孩子來說,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孟望來幸運小鎮物色房子時,即墨煜謙在此地房產眾多,在意外見到張漾的照片時,或許就動起了心思。
「正因為是他的房子,我才能把我哥輕而易舉地弄走,事後為了做不在場證明,他給了我一把那棟房子的特殊鑰匙。」
用那鑰匙的話,門就像是從裡面反鎖的一樣。
「我走之前又拉上了窗簾。因此,一時半會不會有人察覺。」
孔思尋騰地起身,用盡一生教養還好懸沒爆粗口,擼起袖子就準備找人幹仗。
可他聽完這些,即墨煜謙早就被當地警方秘密押走,並且向檢察院移交審查起訴,關於即墨煜謙的已經塵埃落定。
至於景明,目前還在住院治療中,他作為從犯自然跑不掉。
而目前張漾能做的,就是將自己手裡關於江雲從事黃色事業的一些證據移交警方,至於盛家怎麼打算清算、如何清算,跟張漾關係不大。
慘白格調的病房內,只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景明用紙巾擦掉嘴角咳出的血跡,抬起頭極為諷刺地望向站在床頭的清雋男人:
「來看我最後一眼?」
張漾歪頭:「不至於死刑吧?不過,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兩個前途無望的青年,誰也沒有底氣對未來打下包票。
「哈,是嗎,我認為我還有機會打翻身仗。」景明虛弱道。
他長相遺傳景河最多,可舉手投足與性格跟母親江雲極為相像,都是爭強好勝,追名逐利一類。
三人都是同一個爹,可性格卻沒人遺傳景河。
張漾垂眸,將一切置於身外:「那也跟我沒關係了。不過一碼歸一碼,你救我,我總歸還是要感謝你的。」
病房靜悄悄的,金色的陽光鋪灑在床頭櫃面上薔薇黃玫瑰上,漸漸與之融合。
景明胸膛坎坷地起伏著,那張白玉無暇的臉再也沒了往日的晦暗,他伸手將金框眼鏡帶上,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金光。
「或許我該欠你一個道歉。」他抬手,示意對方不要說話。
「上次是對於遊輪那次,這次是對你和張芳阿姨的。自從大廈那次談話之後,我其實對你刮目相看,可以說是從未遇見過像你這麼傻的人,又傻又笨,為了虛無縹緲的感情捨棄了那麼多東西。我用二百萬幫你『渡江』你卻不要這富貴,而是選了盛京。」
他打量張漾,似乎是語重心長:「看,傻了吧。不過……嘖,我也挺羨慕你的,你比我勇敢多了。」
他甚至不敢用能力為前程做擔保,反而用他一貫瞧不起的陰謀得到想要的權利。
是貪婪,人類的本質就是如此,只要可以贏就不擇手段。在上層人的龍爭虎鬥中,最忌諱這種能力不滿足貪心,望一得十的人。
「我一直妄圖教你明白財富與權利的重要,自己卻忘記了本心。跟孟望合作,一步步丟掉我想要的東西,到最後鋃鐺入獄。」景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你入獄跟本心沒有任何關係,而是不該作惡。」張漾掌心用力攥起。
在他臨走前,景明說了最後一句話。
「哥,我景明出身優渥、名校畢業,其實一路走來我誰都沒有真正服氣過的,只要是我想要的就一定得奪回來!他們只是我的絆腳石而已,但你不一樣。其實這次敗在你手下,我是心甘情願的。」
張漾默了默,道:「你是敗在法律的手下,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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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漾從病房出來後先後去了喬言與景明那裡,不知不覺中,太陽都要落山,也沒有去理會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