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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沒開車,沒開車,忱哥還沒拿到駕照嗯。
☆、第47章 反常·二
第四十九章
反常·二
九月,正式開學。
和上學期幾乎焦頭爛額的忙碌相比起來,重新回到高一的生活讓鬱辭一下子就覺得輕鬆了不少。原本和自己同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們,經驗豐富的老師們直接繼續跟著帶上了高三,還有一些依然執教高二,只有工作時間最短、經驗最少的自己和程欣一起回到了高一,依然還是相鄰的辦公桌。
聯賽已經結束,薛忱回到了國家隊繼續訓練。除了備戰十月中下旬的亞運會之外,他還肩負著今年世界盃的重任。
由於本屆世乒賽、也就是去年的男單冠軍鄭鵬已經退役,今年中國隊參加世界盃的兩個邀請名額都由亞洲杯的成績來決定——分別是亞洲杯的冠軍得主鄒睿和亞軍薛忱。
今年的世界盃在十月初,亞運會在十月中下旬,時間有些趕,薛忱的訓練任務越發重了起來,別說是和鬱辭見面,就連訊息和電話都很難有時間多聊幾句。
鬱辭倒是沒有什麼怨言,她平時的日程本來就也排得挺滿的、並不無聊。有時候難免想薛忱了,就找出數位板塗上幾筆。
她最在意的,也從來都不是說話或是見面的機會和時間變少了,而是……不知道薛忱究竟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她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兩天薛忱看她時那種近乎惶恐的緊張,實在是沒有辦法不去擔心。
其他的什麼都可以不重要,可……離奧運會只有兩年都不到了。
兩年後,薛忱二十七歲,再過四年、到再下一屆奧運會,薛忱就要三十一歲了——在中國桌球史上,還從來沒有過三十歲以上運動員徵戰奧運的先例。
這兩年,已經是薛忱最後的機會,再也容不得半點差錯了。
鬱辭心裡擔心,卻又怕自己的心情影響到薛忱的情緒,只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如常。薛忱也好像再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每天晚上結束訓練以後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上幾句。
但他最近,好像越來越喜歡叫她「媳婦兒」,張口閉口叫個沒完,鬱辭都已經不止一次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隊友們被「噁心吐了」的嫌棄聲了。
薛忱卻像是依然樂此不疲。
鬱辭雖然表現得一派如常、每次都笑著答應了,心底卻越來越有些不安。
整個九月國乒隊都沒有什麼公開的賽事,聯賽之後薛忱的狀態究竟如何外界都不得而知——儘管偶爾也有些小道訊息,說薛忱的狀態這一個月來始終不太好、世界盃已經是他最後的機會,一旦抓不住這次機會、世界盃沒能打好打出狀態,馬上就要面對被國家隊邊緣化的尷尬境地,但這畢竟也一直都只是小道訊息、自始至終都未經證實。各大體育媒體空空泛泛地猜測了幾句之後,也就歇了話題、對此不再感興趣。一直到隨著十一國慶假期的來臨,薛忱和鄒睿這一對竹馬搭檔終於踏上了世界盃的征程,幾個桌球的專項記者們這才又活躍起來。
鬱辭特地看了賽前的採訪。
記者舉著話筒問薛忱聯賽之後的狀態調整得怎麼樣。薛忱撓了撓頭,回頭又看了看鄒睿,這才笑了起來:「反正就是努力守好自己的半區、爭取和睿哥勝利會師,為國爭光唄。」
鄒睿和薛忱目前的世界排名分別是第一和第五——世界前五都是中國選手,受限於名額只能有兩人參賽,他們兩人也就毫無疑問地成為了本屆世界盃的前兩號種子選手,各自分屬一個半區。
薛忱的回答實在是過於中規中矩,記者們有些不滿足,又追問了一句:「今年有信心拿冠軍嗎?」
「爭取唄。」薛忱也不上套,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
「那鄒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