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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胥:【不是,你約我胥思源打球?】
汪汪:【嗯。還有你哥。】
狗胥:【我哥……去嗎?】
汪汪:【去】
狗胥:【沒事打什麼球?去哪打?】
你撤回了一條訊息。
狗胥:【好的。】
霍望約胥思源打球?他什麼時候又同意去了?
時疏一一頭霧水,但也沒有替胥思源回絕,他倒要看看,霍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過,胥思源出場費也太貴了吧!打個籃球一輛跑車!
時疏一心虛沒敢發卡號,心疼的要命。
正準備找胥思源通個氣,剛剛熄滅的手機螢幕重新亮起,時頌破天荒的打了通電話過來。
時疏一按下接聽,把聽筒湊到耳邊,「餵哥。」
電話那頭的時頌一點不墨跡,直切主題:「過兩天謝家有一場晚宴,京市有頭有臉的人都會去。到時候你和霍望一塊去露個臉,記得提前準備好禮服。」
「啊?我為什麼要去?」時疏一十分不解,以前這種商業性質的晚宴從來沒他什麼事兒。
時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讓你去你就去,哪那麼多為什麼。一天到晚宅在家裡,出去誰認識你?」
「要別人認識幹嘛?」時疏一較上勁兒:「我又不跟你爭家產,您自個兒忙去吧。」
時頌語調拔高了幾度,頗為嚴肅道:「別在這跟我犟。時疏一,你好歹是時家老二,什麼阿貓阿狗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說有沒有必要認識!」
聽到這兒,時疏一明白了。
毫無疑問,家裡肯定也知道他被人當面說閒話,還差點被人下藥這件事。去晚宴走過場,估計也是時遠山的主意。時疏一不敢再犟嘴,乖乖應下。
六點了,聊完電話,時疏一和胥思源通了個氣,拿著手機快步走出工作室的大門。
熟悉的商務車早已停在門口,時疏一尚未走近,身姿挺拔,氣度不凡的男人先一步下車,慢條斯理地開啟車門。
他今天照舊穿著一身經典黑色西裝,與早上不同的是,男人清俊如松的臉上,多了一副細銀邊框眼鏡。
銀邊眼鏡簡單而不失精緻,落在霍望臉上分外和諧。
如鷹隼般鋒利的眸光被鏡片所遮擋,略帶壓迫感的氣質銳減,溫文儒雅,還多了一絲禁慾的氣息。
時疏一很少看他戴眼鏡,眼睛都看直了,不知不覺中,已經站在車門前許久。
「怎麼了?」見他遲遲不肯上車,霍望俯身湊近。
回過神,時疏一慌忙鑽進車廂,小聲咕噥:「沒、沒事戴什麼眼鏡,你又不近視。」
小貓落荒而逃,耳後泛起一片薄紅。
霍望眉頭微挑,與他並肩坐在後座,嘴角噙著淡淡的笑。
再寬敞的車廂也是車,時疏一避無可避,餘光隨意一瞥,並未刻意撩撥,卻依舊讓他挪不開眼的男人盡收眼底。
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推了一下鏡框,霍望似有察覺,不經意間對上時疏一的視線,一抹輕柔和煦的笑意在眼底漾開,好似春日微風拂過,暖洋洋的。
時疏一喉結動了動,莫名想到前天晚上那個吻。
「很難看?」霍望低沉的嗓音響起。
「下午看電腦的時間長,眼睛乾澀,拿出來戴一戴。」
「咳咳。」時疏一極為不自在地乾咳了兩聲:「還行吧。」
和難看沾不上一點邊兒,他也不能胡扯。
霍望輕輕「嗯」了一聲,又道:「不喜歡可以摘了。」
「關我什麼事!」時疏一別開臉。
「可能有點關係。」霍望一本正經道。
時疏一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