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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救命的恩情。」梁熙沒想到這背後竟是這麼一段淵源,「不過沒想到你當時還是孩子,水性卻已經那麼好了。」
巢聞回頭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我是用院子裡掃落葉的大掃帚把他撈起來的。」
梁熙哈哈笑起來,正好瞥見巢聞手中拿著的那盒影碟的封面。
忍不住說了一句:「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宋夏城。」
巢聞神情一頓,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把頭轉了回去,沉聲道:「打發時間而已。」
梁熙唏噓道:「他演戲演得的確不錯,要是當初沒有那場車禍,肯定能成個人物。」
不知是不是她聽錯了,巢聞的語氣似乎冷了兩度:「可惜最後成了人渣。」
梁熙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絲變化:「你認識他?」
「他死的時候,我只是個嬰兒而已。」巢聞背對著她,不知道現在臉上是何種神情,但聲音卻輕了幾許,「只是聽別人說的。」
梁熙能感覺到,巢聞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每個人的心都像一座籠子,關著各種各樣的秘密,有的秘密很快就能被放出來,而有的則要被置於籠中最深處,諱如莫深,難猜重見天日的獲釋日期。
與人交往最忌諱的,就是試圖打破對方的籠子,把埋葬在禁地裡的秘密挖出來。
在n市的時候,巢聞什麼都沒有問。
所以現在,梁熙見好就收,也不再問下去。
辭 舊迎新,十二月底的跨年晚會一如既往的盛大,陳樂凌又帶著黎野去唱了一圈,這回是唱開場,估計黎小歌王沒什麼可抱怨的了,可是梁熙卻聽說黎野在當晚和別的 歌手搶化妝間,混亂之下兩邊的助理動起手來,做和事老的陳樂凌反倒受了傷,而黎野不僅不關心,還冷嘲熱諷,拉長了一張臭臉。
而陳樂凌在電話裡對梁熙說的卻是當時後臺太混亂,她不小心摔的。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跨年過完就是新曆一年,b市下了好大的一場雪。
這次,梁熙在藝天的年會上缺席了,沒有人能打通她的電話,不知道她為什麼沒來。
然而第二天,她卻帶著巢聞從華盛的專車上走下來,出現在媒體面前,然後在記者驚奇的目光和鏡頭的閃光燈下,走進了華盛為舉辦年會而包下的酒樓。
只見她踩著高跟長靴,穿著黑色的毛呢長風衣,短髮利落,臉上少見地化著濃妝,一張紅唇猶如冬日烈焰,不妖反冽,抿嘴看人時有種壓人的氣勢。
她朝冒著寒風在酒樓外蹲點的記者們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然後走在前頭,領著巢聞和小陳小謝兩個助理走進了室內。
畢竟是習武之人,走路姿勢極正,腰桿挺直,武者氣質加身,更顯精幹。
從生活助理到經紀人,從藝天到華盛。
這是她來到現代的第五個年頭。
從今以後,她就是真正的經紀人了,名副其實,獨當一面。
從今天起,又是新的篇章。
☆、第61章 花籃
正如梁熙所料,此事的確沒有掀起什麼大風浪。
方敘走時,藝天尚可以在榮禹東李茗詩身上大做文章,畢竟這對小生花旦是從藝天出道的,公司在他們身上耗費了大量的財力物力,著重發展,給了不少好處,就這樣跟著經紀人跑了,實在是有點忘恩負義。
然 而此時物件換了巢聞,同樣的說法就站不住腳了,公司冷遇巢聞是眾所周知的事實,現在大紅的《青春紀》和正在緊鑼密鼓排演的話劇《相對無論》都是其代理經紀 人梁熙自己拉來的資源,和藝天並無關係,一旦公開指責,很有可能被梁熙這邊的公關反戈一擊,道出這些年來冷板凳的真相,引導圈外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