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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他的人明明來報,那輛卡車一招未成,還想來撞擊第二次,若只是簡單的失控,怎麼可能會只追著褚歡一人。
分明,是有人故意為之。
鶴雲歸淡然的冷嗤,給褚歡掖了掖被角,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臂上沾染褚歡的血跡。
這才又慢吞吞地開口,「那就讓這幕後主使,也嘗嘗這意外。」
他字字句句都帶著肅之意,激得陳垣打了個寒顫,不敢不從。
「是!」陳垣應了聲。
回稟完正事,他又把帶來的換洗衣服遞給鶴雲歸,「先生,您先去處理一下。」
鶴雲歸低頭看了眼自己渾身是血的樣子,他目光又落在褚歡身上,半晌,他才接過。
親自在病房守了一夜,明明說過沒什麼大礙,可是到了第二天,褚歡仍不見醒。
鶴雲歸不免有些著急,他又讓人把裴其華叫來,給褚歡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可各項資料都沒問題。
「為何還沒醒?」
裴其華記下褚歡的情況,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沒事,就是太累,睡著了而已。」
「睡著?」
「嗯!」
「那什麼時候能醒來?」
「睡飽了就自然醒了啊!」
鶴雲歸:「」
見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合過眼,裴其華又道:「以前你自己都快炸死了,也沒見你這麼關心你的身體啊,現在怎麼」
鶴雲歸不想再聽他說話,「出去吧。」
「」
裴其華敢怒不敢言,「行,我走!」
褚歡已經換上病號服,她很瘦,整個身軀都薄薄的,臉色慘白,安靜地睡著,猶如一件支離破碎的藝術品。
鶴雲歸在她病床前坐下,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指腹輕撫著她的眉眼。
她平時把自己逼得那麼緊,居然只有在受傷的時候,才能好好地睡一覺。
還是他做得不夠,倘若他對褚歡再上心一點,就不會讓她受傷。
「裊裊」
鶴雲歸剛要開口說什麼,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人影兒風一般的衝進來,趴到褚歡病床前就哭,「大哥,你怎麼了?!怎麼傷成這樣啊!」
鶴雲歸太陽穴突突一跳,臉色頓時冷下來,「閉嘴!」
對待徐浮生,鶴雲歸向來以禮相待,這還是第一次冷臉呵斥他,徐浮生一怔,到嘴邊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你怎麼進來的!」
為了讓褚歡安靜休息,外面有保鏢把守。
還沒得徐浮生開口,謝行舟和陳垣也緊跟著進來。
見情況不對勁兒,陳垣立馬認錯,「先生,是屬下失職,剛剛看他們被攔在外面,想到他們也是擔憂褚小姐,這才自作主張。」
謝行舟敲了下徐浮生的腦袋,才向鶴雲歸賠罪,「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在新聞上看到歡歡受傷,所以才迫不及待趕來,跟陳助理無關,鶴先生」
沒等他說話,鶴雲歸就抬手打斷,「裊裊需靜養,安靜一點。」
徐浮生立馬點點頭。
謝行舟和徐浮生也算是為數不多對褚歡好的人,鶴雲歸起身,把空間留給他們,但是又交代:「不要打擾她休息。」
「好。」謝行舟應下。
鶴雲歸這才起身跟著陳垣出門。
醫院走廊。
陳垣對鶴雲歸道:「先生,我今天去見了那個司機,他一口咬定,昨天晚上就是失去了意識,不肯把他背後的人供出來。」
「想辦法讓他開口。」
人都有弱點。
他不信沒有撬不開的嘴。
陳垣應了聲,又道:「不過篩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