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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晚上做的時候可以這樣喊我,我不介意。」阿崇捏了下寧宇的耳朵,笑,「教你就好好聽著,就算以後不在一起了,對你也沒什麼壞處。」
寧宇立刻黑臉,「……你真的很會激怒我。」
阿崇點頭,「有危機感才好嘛,要對你老公有緊迫感,一直提心弔膽最好!」
寧宇:「……你現在這樣我就很有緊迫感了!」
阿崇哈哈笑起來,寧宇黑著臉撕開一個果凍塞阿崇嘴裡,堵住這張會給人下蠱的嘴。
阿崇吞下這個果凍,拉著寧宇上了快艇。阿崇來掌舵,寧宇坐在旁邊。
這一次寧宇沒有再暈船。
這片海域人不算多,風景很好,寧宇感覺這一刻自己似乎也是自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太舒服了。
玩了會兒,寧宇仰躺到阿崇腿邊,說:「崇哥,每次離你很近的時候,我覺得……我都很像是一個離火很近的蠟像。」他頓了下,閉上眼睛,感受海風,「像是在融化。」
整天用些奇怪的比喻。阿崇單手把墨鏡摘下來,往寧宇懷裡一丟,言簡意賅地做了總結:「翻譯一下就是小狗又要發?情了是嗎。」
寧宇悶笑一聲,對著頭頂藍得晃眼的天大聲喊:「是啊!我好像真的跟你私奔了!」
正好開到地方了,阿崇把快艇停下。停在他們邊上的快艇上站了個黑瘦的小男孩,阿崇對他吹了聲口哨,說了句泰語:「龍,我老婆想吃芒果,丟一個來!」
「操。」寧宇氣笑了,「我不想吃!你自己想吃還說我想吃!」
那個叫龍的小男孩丟了個香蕉過來,笑著大聲問:「只有香蕉。崇哥,你帶人來啦?」
阿崇點頭:「剛剛講了是老婆。」
寧宇忽略那個稱呼,坐起來露了個頭,跟人家打了個招呼。
那小男孩嘻嘻笑了下,評價一句:「好白啊。」說完就跳進水裡陪潛水的遊客去了。
阿崇吃完那個巴掌大的香蕉,湊過去親寧宇。親了下阿崇餘光看到隔壁再隔壁的那艘船上有女孩兒拿著手機在拍他們。
阿崇索性直接把寧宇壓到船邊上,一步步把懷裡這個被親得找不到北的人親到口子那兒,就著姿勢和寧宇跌進了海里。
他們跌進藍綠澄澈的海里,緊緊抱著對方,在海里接吻,一直到肺裡沒有足夠的氧氣才露出水面。
寧宇整個人纏在他身上,笑得像個小孩子,看上去很爽朗。
阿崇被他抱了會兒就發現自己有了點反應。
很奇怪,跟寧宇相處越久,他就越喜歡寧宇的身體。阿崇發現自己每次看見寧宇的嘴,看見寧宇的身體,都會有非常多下流的念頭。面板貼著面板,隔著海水都還是會覺得身體燥熱。
好像是原始,本能的一種喜歡吧。
這個算不算很喜歡?阿崇偶爾會這樣走神思考。好像比起這個人的單純,自己有點過於低俗。但是要他像寧宇那樣說很多有關喜歡的哲理……他也說不出來。
其實他和寧宇有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在一起聊的話題更沒什麼營養,似乎不算傳統意義上的ulate。可是誰說在一起一定要ulate?大家只不過是借個肩膀,彼此靠一靠啊。你情我願剛好,地老天荒也沒什麼必要,人應該好好抓住當下,這一秒過去,再為下一秒努力。
你看,天是藍的,海是藍的,那這一刻他喜歡的寧宇也是藍的,是璀璨的,他們年輕,他們有各自的秘密,過去,但是他們此刻擁抱,相交,這就是最好的記憶。
你看,寧宇的眼睛像三姐,寧宇晚上讀書的聲音像師父,寧宇安慰的語氣像自己沒見過幾次的母親……沒見過面怎麼知道像?你管得寬,就是像。你看看啊,寧宇笑起來的時候很親切,明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