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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虞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點頭往餐廳裡走,也不管談賦盯著自己的目光。
等幾人吃完了早餐,時間已經是九點半,談賦有個電話會,徑直進了臥室,再出來時,蔣子虞已經換好衣服、化好妝,準備和他一起去談家。
談賦看著她一臉鄭重的樣子,心裡倒是不開心了,走過來,捏著她的臉問:「打扮這麼好看做什麼。」
蔣子虞哪裡不知道談賦的意思,他巴不得自己天天待在家裡,誰都不要見,不禁也起了壞心眼,哼哼地回答:「是你說的談家人很可怕的嘛,我不打扮的好看點兒怎麼行呢,說不定你們家裡還有像哥哥這樣的人,見著漂亮小姑娘能憐香惜玉一些呢。」
談賦「嘖」了一聲,知道這小妮子是自己擔心什麼,她就故意說什麼。
伸手把她拉進臥室,把人壓倒在門上,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靠在她耳邊,只用那低沉而清冷的聲音說了一句:「你要是敢對著別人亂看,回來就乾死你。」
蔣子虞整個人呆在原地,她是真的怎麼也想不到這樣的話會從談賦的嘴裡說出來,平日裡的談賦能讓他說一句話就不錯了,何況還是這樣粗俗的話。
雖然兩人在床上的時候,談賦有時也會變得和平時不太一樣,但這樣青天白日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的話,還真是第一次。
一時間,整張臉都紅了,扯著談賦的衣角,咬著嘴唇嬌嗔:「你…你不正經。」
談賦向來喜歡蔣子虞這麼副軟軟糯糯的樣子,把她摟進懷裡,偏頭親了那白嫩的臉頰一口,嘆著氣說:「我是所有人的正人君子,但我只對你一個人不正經。」
蔣子虞聽了他的話,也忍不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閉上眼親了上去。
她想:愛上一個人的歷程或許都是一樣的,患得患失,又心存無法控制的佔有慾。她不知道別的人在愛情中是怎樣的,但她願意被這樣一個人不正經,也願意從所有人眼中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成為他一個人的盪/婦。
這一切,甚至不需要理由,因為愛了,也只是因為愛了,所以萬般強求變成了心甘情願,而冷漠與疏離,也終於有了七情六慾。
兩人從房間裡出來,終於與廖燕和老太太道了別。
等開著車到達談家老屋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
蔣子虞一路上有些侷促,這時看見談家的大門還有裡頭人頭攢動的樣子,心裡越發緊張起來。被談賦拉著下來,走路都成了個同邊手的模樣。
恰巧這時,一個笑聲從身後突然響了起來,接著是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喲,三哥,這就是你那個小妹妹啊?」
蔣子虞跟著談賦停下來,看著眼前的人只覺頭暈目眩,這人的長相和談賦的清淡不一樣,凌厲得像是混血兒,嘴角微微勾起,氣質還帶著一點兒不羈和雅痞。
那人見蔣子虞發愣,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著旁邊的談賦問:「哥,你這妹妹看著漂亮,可惜有點兒傻。」
說完,伸手就想去捏蔣子虞的臉。
談賦沉默地抓住他的胳膊,沉聲道:「李延卿,你活膩了是不是。」
李延卿咋咋呼呼地叫了一聲,皺著眉頭求饒:「哥我錯了,我錯了,您的手勁能把我這手給廢了啊!」
李延卿是談賦二姑的兒子,李家老三的小兒子,上面有個能幹的大哥還有個從小就寵他的大姐,平時被家裡人慣得有點無法無天,大學才剛畢業就一聲不響地南下,進了小鎮上的一個變電站當值,差點把李家老爺子氣個半死。
今天回到北城,顯然也是跟著他媽來談家吃團年宴的。
談家人家族觀念比較強,每年的團年宴要求必須個個到齊。
但談家人平日裡很忙,有從政的,有從商的,除夕那天